虞斯言把其中一個遞給項翔,相當鄭重其事,“你把這個縫在你貼身體恤的內層,要在心臟的位置,一定要!”
項翔不信這些,但虞斯言一番心意,他接得穩穩的,認真的點點頭,“我馬上縫。”
虞斯言滿臉嚴正再一次囑咐,“一定的(原文)是心臟那個位置!”
項翔看著虞斯言緊張的模樣,心裡一暖,“你說的,我什麼時候沒聽過。”
虞斯言一愣,那麼也是。
他伸手摸摸項翔的頭,說,“乖。”
項翔撩起眼皮盯著虞斯言的掌心,挑了挑眉。
最近虞斯言特別愛摸他的腦袋,臉、鼻子、耳朵、頭頂,還老愛添一個‘乖’字,難不成是學游泳的時候老騎他脖子上造成的?!
正深思著,突然一件跨梁背心砸到了他臉上,虞斯言抓著電話對他說了一句,“把我的也縫上!”
這話一說完,虞斯言就衝著電話說,“呂越,我和項翔明兒早上就出發了,東西都備全了……行,你就放心吧。”
聽著虞斯言給呂越報備,項翔挺不是味兒的抓起背心扯了一下。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聽你叨叨來著,我是給你說,你一定得照顧好大蘑菇和小蘑菇,每天早點帶他們出去散散步,要是遇上下雨,等雨一停你就趕緊帶他們出去踩踩水……”
“什麼?大蘑菇怎麼了?頭上有包?你他媽頭上才有包呢!”
項翔噗嗤一笑,心情不錯的拎著衣服找針線盒去了。
124、養媳婦兒
第二天清早,七點過,柺子和斷背就開著租來的兩輛土豪寶馬到了公司門口,虞斯言穿著跨梁背心和大沙灘褲出來驗了趟車。
時間尚早,不到吉時虞斯言是不會走的。斷背和柺子就跟著虞斯言進了公司等,仨人一進門兒,正巧項翔端著早點從廚房出來,斷背和柺子立馬就僵了,“翔哥,你這是……”
項翔淡然的把手裡的小籠包放下,問虞斯言,“那一身兒我是現在就穿著走,還是等到了再穿?”
到貴州興義開車都得將近半天,虞斯言一琢磨,“算了,衣服就別穿了,那些金子戴上就成。”
項翔點點頭,徑直上了樓。
斷背和柺子立馬將虞斯言圍攏,小聲地詢問,“老大,你把翔哥的腦袋弄成這樣,真的可以嗎?”
虞斯言撇開腿,坐到蒸籠前,夾起一個就放進嘴裡,呼著肉香味兒的熱氣兒說,“感覺如何?是不是很帶勁?”
斷背說,“哪兒整的?回來我也去弄一個。”
虞斯言豪(原文)不留情地直言,“你底子不太好,清空是算了吧,別白瞎那些票子。”
斷背沒來得及心傷,說著話項翔就從樓上下來了,一身的珠光寶器。
斷背目瞪口呆的仰著頭,相當膜拜的仰望著臺階上項翔。
柺子心思轉得快,趕緊捅了斷背一肘子,低聲說,“什麼都別說。”
斷背用力把嘴閉上,把亟待噴出來的話咽回肚子。
項翔坐到虞斯言身邊,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可大拇指上的金戒指讓他連筷子都使不利索了。
取下來,換到左手,項翔總算覺得舒坦了些。
“老大,翔哥戴金扳指恐怕不合適吧。”
虞斯言吸進一口粥,擦了擦鼻尖的熱汗說,“沒什麼不合適的,我和他扮的是合作伙伴,他是傻逼土豪,我是創業企業家。”
一兩句話下來,斷背就把柺子的叮囑拋之腦後了,他心直口快地說,“老大,其實我覺得你倆這扮相調過來比較合適。”
虞斯言牙口一頓,火氣沖沖的眸子灼 燒在斷背臉上,“這麼丟人的裝扮,你讓套上?!”
這話一出口,虞斯言心裡咯噔一下,他偷偷的瞥了項翔一眼,可項翔就跟沒聽見似的,還是安安靜靜的埋頭吃著飯,這乖巧的模樣反而讓虞斯言生出一股罪惡感。
他放下碗筷,伸手揉了揉項翔的頭頂,說,“沒事兒的,就忍十來天,回來我陪你把頭直接剃成禿子,特涼快。”
項翔從碗裡抬起臉,定定的瞅著虞斯言,眼神淡到看不出任何情緒色彩,“我不要禿子。”
虞斯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項翔這模樣太呆萌了,跟大蘑菇似的,他眼波一蕩,可勁兒的用雙手揉搓著項翔的臉說,“好,咱不要禿子。”
旁邊站著的柺子和斷背渾身一激靈,被虞斯言嚇得。倆人互換了個眼神兒,從對方眼裡看到的資訊讓彼此心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