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挑了挑眉,“還有幾步路,我給你送到那警察那兒,行了吧?”
女孩兒尷尬的看了看側面的洗手間,說:“我想先去上個廁所。”
虞斯言頓時有些難為情,他把罈子還給女孩兒,再提醒了女孩子一句,讓她走慢點,然後就轉身大步出了出口。
女孩兒站在原定靜靜的看著虞斯言的背影淹沒在人海里,然後掏出包裡的老人手機。
“我在國內B出口。”
沒一會兒,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就走了過來,接過女孩兒的行李,提上那兩個沉重的罈子,跟著女孩兒反向走進了職工通道。
虞斯言在出口一拐彎兒就看見了項翔,頓時有些無奈。
這男人明明皮相如此的靠譜,可一身的冷氣和滲人的氣場就是讓人望而卻步,往哪兒一站,周圍的人都能自動讓出一塊地兒來。
不過這樣也好,沒誰敢主動來搭訕,更沒誰有那自信上前來勾搭,給他省了不少事兒。
“你不覺得你就像是一坨屎,擱哪兒人都繞著你走。”
虞斯言一見面就損人,但這並不影響項翔的心情,他冷峻的臉上盪開暖意,伸手就去接虞斯言的行李,“你是想告訴我,你就是那最中意我的屎殼郎先生,對吧。”
虞斯言嗤笑一聲,把提糖葫蘆的包塞到項翔手裡。
項翔一邊走一邊開啟包看了看,笑容一下子咧到了耳根子,“這就是你給我帶的禮物?”
虞斯言不滿的說:“給你帶就不錯了,沒聽過什麼叫禮輕情意重麼。”
項翔顛了顛輕飄飄的紙袋,笑道:“不但重,還黏糊糊的。”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嫌棄就別吃。”
項翔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說:“你這麼遠帶回來的,我再怎麼也得吃了,對吧,不然多對不起你的一份兒心意。”
虞斯言沒搭話了,他站在機場大門口,看著路邊兒被眾人膜拜拍照的勞斯萊斯,臉皮子一垮,轉身就走,“我突然不想和你一道兒了,我還是自個兒坐機場大巴吧。”
項翔一把拽住虞斯言的手腕兒,拖著人就走,“想得美。”
在眾人的矚目中,虞斯言被拉進了車裡,直到車子駛上機場路,他才責怪道:“你就不能拉個板兒車來接我?”
項翔悶笑著從包裡抽出一串糖葫蘆,“言言,沒想到你還喜歡鄉土風,這麼原生態,真夠野性的。”
虞斯言懶得和項翔掰嘴皮子勁兒,靠在椅背上眯了起來。
項翔勾過虞斯言的肩膀,下巴擱在虞斯言的肩頭上,滋溜溜的吮吸著糖葫蘆的糖衣。
耳邊滋滋的水聲,聽得虞斯言忍不住睜開眼皮,看見項翔那抽插的吃法兒,他眸色一深,獰笑道:“你還敢再吃猥瑣點兒不。”
項翔衝虞斯言邪肆的一笑,拔出嘴裡的糖葫蘆,伸出舌頭順著糖衣從下舔到上,再包裹住頂端的一顆,黏膩的吮了一口,最後打著旋兒又從頂端舔到最後一顆。
虞斯言眼裡閃出幽光,氣息都重了,他瞄了一眼前面的司機,貼著項翔的耳朵聲色沙啞地說:“少勾我。”
項翔貼近虞斯言,空閒的手順著虞斯言羽絨服的衣襬鑽了進去,直接貼到小腹上。
虞斯言被項翔手掌的冰涼激得渾身一激靈,但很快又適應了。
他捏住項翔的手腕兒,衝前面的司機揚了揚下巴,小聲提醒道:“別鬧。”
項翔把唇貼近虞斯言,隔著幾毫米的距離噴著氣兒,“不準管他。”
項翔說話的時候,已經摩挲上他的唇,虞斯言心裡一動,捏住項翔的下顎,用力的啃噬了上去。
唇齒糾纏了許久,虞斯言後退一些,啄著項翔的唇說:“太他媽甜了,虧你吃得下去。”
項翔說:“那你給我舔淡點兒。”
虞斯言勾唇痞笑著,又吻了上去。
黏膩的親吻中,項翔斷斷續續的問道:“去哪兒吃飯?”
虞斯言急切的撫摸著項翔光滑的面板,“回家吃。”
項翔聽見‘家’這個字眼兒,心裡湧出一股暖流,他迷戀的嗅著虞斯言的味道:“吃完飯呢?”
“吃你……”
187 身份
深夜,保鏢盯著捧著糖葫蘆吃得帶勁兒的白素,猶豫了好一會兒,說:“白素姐,糖衣都粘衣服上了。”
白素低頭一看,胸前粘了好幾大塊兒碎落的糖衣,頓時擰起柳葉眉,無比心疼地說:“哎呀,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