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姿態露出給路!,以此換取路!更加激烈的寵愛。
然後一切靜止──路!解開皮繩,隨著樂樂的高潮同時射入樂樂體內。
樂樂大口喘息著,躺倒在路!的懷裡,慵懶的蹭著他的胸膛,發出倦倦的聲音。
樂樂很懶,性事完後總是忘記清理自己,更不用說伺候路!了,在路!一個呆愣之中,他便纏抱住路!,熟睡在路!懷裡了。
“這個……懶孩子!”路!每到這時,都會哭笑不得,抱起樂樂,放入浴缸之中,幫他清理體內的精液,再回到屋內,清理雜亂的一切。
……………………………………………………
他們每每都是這樣,每每都是。
路!會抱著樂樂到床上,為他蓋上被子,然後躺在樂樂的身旁,支著腦袋看他,含著笑,輕輕地撫摸著樂樂的臉頰。
“樂樂……”他總是這樣呼喚。
每每都是這樣,每每都是。
──可是,這只是曾經。
樂樂是路!曾經的奴隸。
五年之前,從路!將他拋棄的一剎那,樂樂再也不是路!的奴隸。
再也不是。
──直到他們重逢。
作家的話:
首先要說──過年好!!!
俺虐心了……過大年的開虐不大厚道,不過真的好萌樂樂啊~~~路少也很有愛,真是一個好脾氣的又有壞心眼的S啊~~~~
明天回老家去,所以大年初二和初三的文沒法及時更,俺把這兩天的文放存稿箱裡,大家可以去QJ存稿箱弟弟~~~初二的中午放,初三的晚上,就這樣!
然後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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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4
楚鋒是被一陣熟悉的旋律吸引的。
彼時他作為所在公司的總裁受邀參加某公司的剪裁活動,連帶著參加了當晚的宴會。
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這些在楚鋒看來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在他看來,這華麗無比的宴會現場,笑語喧囂,全他媽是神馬的浮雲!
楚鋒覺得很無聊。他一向討厭和這些帶著面具的家夥吃吃笑笑,裝模作樣的交談時下流行,他敢這麼做,也想當然的這麼做了。於是,廣大的宴會現場,在所有虛偽的笑臉中夾雜的,便是楚鋒面無表情的一張笑臉。
不高興是不高興,但是個中束縛,使得他還不能夠這麼輕易的離開會場。
無奈,楚鋒咒罵著,捏著盛著紅酒的高腳杯走到落地窗前,面無表情的透過玻璃看窗外的景色。
媽的……也是那麼的假。
楚鋒愈看愈不爽,空餘的一隻手粗魯的扯扯領結,並且終於把襯衫的第一個釦子拽掉了。
媽的……
楚鋒撇撇嘴,順手把紐扣一丟,靠在落地窗前,不走了。
他不能保證他這種衝動的臭脾氣上來以後會不會大鬧全場,只能勉強壓抑著火氣,陰森森盯著玻璃上倒影著自己。
臉長得……還是不錯的,就是表情太過猙獰。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鏡子裡的楚鋒皺著眉頭,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媽的……誰拉的小提琴?和他媽鋸木頭似的,再不停下當心老子鋸了你!”
話音未落,那宴會的小提琴手彷彿聽見了一般,竟然真的停下了那鋸木頭似的樂聲。
“操……”楚鋒看著鏡面上的自己露出了得意之極的笑容,不由又罵了一句髒話。
從倒影中可以看見那倒黴催的小提琴手站起,和突然來到的一個穿白西裝的人握手,然後告辭離開。那白西裝也沒有做過多停頓,直直的走到了演奏區的鋼琴前面,輕輕地開啟了琴蓋。
楚鋒不爽的撇撇嘴,移開視線,心道這又是他媽的哪個不著調的演奏家。
可是,當鋼琴發出第一個音時,他再也無法動彈了。
那是《夜曲》,肖邦的《夜曲》。
肖邦的《夜曲》不算什麼,他媽的哪個西方的古人寫的夜曲都不算什麼,重要的彈這首曲子的人!他媽的這五年時間,他再也沒有聽到過這樣感覺的夜曲!
楚鋒的手緊緊的攥住了高腳杯,指節發白。他不知道現在心裡在想什麼,是高興?是憤怒?還是……別的東西。
他猛地回頭,如同看見了獵物一般,面目猙獰,充血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了。
此時,任誰也認不出方才英俊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