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完全隔離的狀態,所以也不用費心去做什麼窗戶了,門一關,黑暗密閉空間,如果沒有人來就儼然一個關押犯人的小黑屋。唐毅推開門,調教室的燈光自動開啟,明亮卻不耀眼。唐毅抬頭掃了一眼,看似觸目的道具安靜的擺放著,束縛架、鐵床、拷問架、刀凳……深吸了一口氣,唐毅沒敢往前走,徑自在門邊跪下,等待張辰的到來。
安靜的室內,萌生了各種念頭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唐毅還沈浸在昨天似夢非夢的種種,張辰就來了。
“過來。”關好門,張辰往前走,示意唐毅跟上。昨天的軟床,已經被收拾得很乾淨了,如果不是昨天躺在這上面,唐毅一點都沒發現這張床暗處的機關。張辰伸出手,拍了拍床墊“以後在天佾,我的片區不會再隨意可以有奴隸進來,除非是別人的。”張辰說,“所以以後調教室你可以任意出入,當然,用過之後的衛生以後也由你來打掃,包括家裡的。”
“是。”唐毅點頭接受,當然不願意自己調教過後的痕跡被別人看見,也沒有希望張辰會幫助自己收拾這一切。
“那麼現在過來。”張辰指了指旁邊的鐵床:“剛開始還是用這個比較合理,雖然以後會換掉,不過我不希望一開始就把奴隸的胃口養刁了,明白嗎?”正如我不一定要你叫我主人一樣,我也保留了你自稱“我”的權利。
“是,明白。”答應了張辰的話,卻沒有向前的動作。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主人……”諾諾的說開口,很小聲,好在張辰聽力不錯。
“嗯?不願意?”
“不是……”唐毅抬頭看了張辰一眼,有些猶豫。
“那就過來!”語氣裡已有了幾絲不悅。
“是……”一點點的挪到張辰腳邊,低著頭有些哀求的看著張辰:“主人……”
“說吧,什麼事?”
“我……我想小解”小腹的墜脹已經到了極限,儘管不太好意思,但唐毅還是開口了。偷偷的瞄了一下張辰,希望不要看到太大的不悅。
“上來,就允你。”張辰說,神色沒有變化,好像早已料到似的。
“哦……是。”老老實實的爬上鐵床,按照張辰的要求雙手撐地,身體重心靠後的坐著。滿腹的腫脹從起床的時候就已經伴隨了,當時張辰應該是特別交代的不許方便,所以就不敢自作聰明,而後早餐又是粥,這對本來已經是負擔的膀胱來說,無疑不是火上澆油。
“來,這裡。”張辰拿出一個夜壺,放在唐毅身下。
熟悉的場景恍若昨天,唐毅還記得曾經被張辰握著方便乃至疏解的場景,唰的一下臉紅了,幾欲坐起來,都被張辰阻止了。
“又不是第一次,全身都被我看完了還會因為這而害羞?”張辰說,無疑,他也想到了曾經在醫院的場景,那第一次的嚮往。“就算害羞也給我忍著!”
掙扎未果,又被說中當年的糗事,唐毅面子上還真過不去,無奈看樣子張辰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自己,而膀胱裡的腫脹急需疏解,也只能僵著身子把注意力放在下腹。被灼熱的眼神注目著的感覺不好受,羞恥感湧上讓唐毅緊張而沒能立刻疏解出來,害怕張辰的反應,小心翼翼的看向對方。
“不用看了,五分鍾內再解不出來,今天早上就不用方便了。”張辰說,目不斜視的繼續盯著唐毅那個害羞的部位。
聽聞唐毅有些害怕,慌亂間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得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什麼都不想,注意力逐漸下移……
稀稀拉拉的水聲逐漸響起,流淌了好一陣以後才停止。唐毅終於知道為什麼張辰會要求五分鍾而不是三分鍾了──儲存的量太多,一時半會還真解決不了。不過,當他睜開眼睛,就沒有那麼好受了:因為閉上了眼睛,位置的感覺不太強烈,睜開以後才發現,自己方才方便之時,有少量液體不小心灑到夜壺外面去了。
“好了?”把唐毅的反應收入眼裡,張辰不動聲色的問。
“是……”不太好意思的應到,尷尬中唐毅暗想此處該如何做清潔。
“嗯。”張辰把夜壺拿到床腳的地上放著,另外拿了個唐毅已經認識了的東西過來──工具箱。
作家的話:
萬惡的數字君沒有出場,說實話我還真想寫個'週六的調教1'的,(笑)。週末的調教算是偽番外吧,畢竟也是和文章有銜接的,而我在猶豫要不要寫那麼多調教。又有些怕超字數──我還真擔心過了20w還沒完結的說,
然後,萬惡的週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