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很辛苦,但是一直都很團結,而且時常叨唸著家鄉的發展。”
“那你們對待外人又是怎麼樣的呢?比如我們雷鈞財團。”
“大家都是合作伙伴,站在同一條船上,必定是患難與共。”張立達舉起酒杯,先乾為敬。早在9月份,雷鈞財團受讓宏安集團的股權已經被財政部批准,只是出了一點點小意外,因為結欠中國銀行汕頭分行款項,股權被凍結,導致雷鈞財團遲遲無法正式入主雄業集團。
“今天我收到深圳證券交易所的一紙關於雄業集團的退市通知,這對於我們雷鈞財團來說,真可謂禍不單行。股權凍結之事還沒有搞定,竟然冒出兩單莫名其妙的鉅額擔保。”雷決指的是潘子鵬假借雄業集團的名義為香港達萊集團有限公司提供銀行授信額度貸款擔保,摺合囧囧民幣約為2。6億元;另外一單擔保則是以雄業集團同宇星、宇通兩家公司簽訂進料加工合同為由,透過信用證詐騙,金額為3700萬元。
“這個都要怪雄業集團聘請了潘子鵬這個老奸巨滑的資本操作高手。”張立達激動得直拍大腿。
“到了這個地步,怪誰都沒有用。看在汕頭市政府的支援,只要債權人有信心,我們雷鈞財團絕對可以讓雄業再展宏圖。”
“那雷副董是打算怎麼解決雄業這個殼資源?”張立達小心翼翼地問。“畢竟汕頭市政府有關部門領導也表示過市政府會對雄業集團給予關注、指導和法律援助。”
“目前雷鈞財團正在積極運作,逐步將優質資產和專案注入雄業,我們決心把雄業打造成具有持續發展能力的地產集團。”雷鈞字字鏗鏘有力。
聞言,張立達興奮地站起身,再次握著雷決的雙手,驚呼:“太好了,雷副董真是慧眼,希望以後能夠合作愉快!”
回到深圳的時候,已經是夜半兩點鐘,樂雅花園的廚臺特別乾淨,就像從來沒有人使用過一樣,那個小小的燉鍋中,再也沒有他喜愛的廣東靚湯。
邵沐聆離開得真有夠徹底,這兩年來,他有意無意地搜尋著邵沐聆的下落,卻一直是無功而返。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沒有在用心地找沐聆,為什麼要找沐聆呢?對於沐聆的離去,自己難道不應該慶幸嗎?
浴室中,還擺放著邵沐聆從網路上購買的大木桶,櫃子裡的玻璃瓶中裝著許多綠茶、紅茶、普洱茶、鳳凰單縱茶。
茶香依舊,只是伊人不在。
心機美男_ 第十九章(上) …
偶然來到廣州天河談一筆生意,雷決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突然興起專門開車出來吃那道手撕包菜,就永遠都不會再遇到眼前這個可人兒。他剪了頭髮,感覺少了以前的憂鬱,多了一絲清爽的美,
臉上的表情也柔和許多,給他抱在懷裡的是誰?他結婚了嗎?他的兒子嗎?如果他是女的,也許這個小孩子會是他當初播下的種吧?太多太多的問號,讓雷決一瞬間覺得自己腦袋都快要爆炸了。到底邵沐聆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魔法,他竟然如此不可自拔?
而另一邊,早在飯桌上進行了一半的就餐時間,邵沐聆當做沒有看到雷決,徑自將邵沐子抱坐在腿上喂他玉米羹。只是他的心一直撲通撲通地跳,拿著調羹的左手也控制不住微微顫抖。
雷決脫_下深藍色的西裝外套,正了正領帶,終於走到邵沐聆的飯桌旁邊。可是他不知道怎麼吭聲,就這樣一直站著,沉默著。
看著地板上那兩隻黑色皮鞋,鞋面光滑無灰塵,邵沐聆甚至就想這麼低著頭,永遠不要再看到雷決的臉。
“這位先生,我們還有空的座位。”一臉詫異的服務員走過來,面帶微笑地對著雷決說。
“沒事,我坐這裡就可以。”語畢,雷決終於拉開椅子,並排坐在邵沐聆身邊。
“那先生想吃點什麼呢?我們這裡的招牌是手撕包菜和酸菜魚。”服務員拿著一本選單用雙手遞給雷決。
“那就這兩樣吧。”雷決回答。
“還需要其他什麼嗎?”服務員露出兩個淡淡的灑窩,很甜美。
雷決停頓了一下,轉過頭,對著邵沐聆近在咫尺的俊容,問:“還要什麼嗎?”
邵沐聆沒有料到兩年後,雷決對著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樣的,他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空氣慢慢地凝結起來,直到服務員的笑容也快僵掉了,邵沐聆懷中的邵沐子揚起小手,開口打破僵局:“要吃慕斯。”
“不好意思,小客人,我們這裡沒有慕斯。”服務員一臉為難。
“旁邊有蛋糕店嗎?買個過來,我給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