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兩條長腿無力微弱的彈動痙攣。
他不知道李蔚華正在為自己再一次被不容質疑的壓倒並且最後也能爽到,還爽到了不只一次而感到深深的自我厭倦。
李蔚華你真不要臉!他在心裡唾棄自己。想起那些曾經的羞辱和無助,剛才無法否認的歡愉與迷失,以及那些意亂情迷時耳邊的情話,只覺得難言的疲憊。
“這個身體被很多男人輪過了。難道你在舔的時候就不覺得噁心嗎?”
吳飛僵了一下,簡直要將他的腳骨捏碎:“你是覺得這件事情還不夠我糟心嗎!”一把推開他,光著屁股在沙發前來回走動,就象一頭籠中的獅子。
一點一點將雙腿放平在沙發上。李蔚華慢慢調整了下姿勢。感受到屁股下面的黏膩也沒有動彈。只是在想:“布藝沙發清潔起來多麻煩……回頭扔了算了。”
他不敢承認剛才的問話隱含著期待,但吳飛的反應讓他明白自己有多可笑。
吳飛爆燥了半響終於冷靜下來,蹲到沙發前撫他的發:“蔚華,別這樣。我是對這件事情不舒服,不過我從來沒有為這個嫌棄你。”
李蔚華微微的嘆息:“那些人一點不在乎好幾個人共享這個身體。你不嫌棄,其實也和他們一樣吧。但是我和從前不一樣了。”
吳飛再次暴怒起來:“李蔚華,你到底是要怎樣?我並沒有那麼多時間來陪你每天鬧彆扭!”
“我沒有要你來。吳少,在你說你不收別人的破爛貨的那天,我就醒悟了。您多的是床伴,要多新鮮純潔,就有多新鮮純潔。我被你玩了五年多,該扔了。你要是覺得玩兒的虧了,上次退回來的那一千七百萬還在我這裡放著,你可以全部拿走。”
吳飛憤怒的再轉了兩圈,伸腳去踢沙發,李蔚華被踢的彈了一下,苦笑著起身進房。
吳飛跟著衝進主臥,如同一隻鬥雞瞪著他:“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打你是我錯,我也認了,以前的事也不計較了,你還想怎樣?動不動要還我錢,說我玩兒你,你還有沒有心?我那樣對你,你就只是當做交易?講點理行不行?誰玩兒人像我對你這樣?你見我對誰這麼上過心?這麼窩心窩肺的,你就當我花錢買的你?”
李蔚華覺得沒什麼好爭的:“吳少,是我不識好歹。您的一片真心有的是人接著。”
轉身出臥室,砸上門。
儘管房間隔音良好,還是聽見一陣稀里嘩啦。李蔚華苦笑一聲,好在這裡房間很多。
第二天早上李蔚華很早起床,嚴肅的召集了小樂,小鄒和於姐開了個會。他開門見山:“昨天晚上我在自己家裡,助理和保姆都在的情況下,被強暴了。”
“我不知道你們是被收買,還是裝聾做啞不敢出聲,但我想說,只此一次,絕無下回。如果我發現再有外人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被你們放進我家,那麼我考慮換保姆,換助理。”
說完也不管他們是否在心裡腹誹,直接讓出門開工。連司機的保姆車都沒等。直接讓小鄒開了自己的路虎殺奔片場。
李蔚華已經定好了晚上10點飛外景地的機票。此前就任由導演蹂躪了。趕了五六組鏡頭,導演還算滿意。下午時分,姜小姐和龐小姐如約前來探班。
姜小姐比較矜持,見李蔚華有戲拍就抿著嘴看,空下來過來講話的時候就矜持的笑,略答兩句。龐小姐就直爽自在的多;或者與一直在國外受教育有關。看到好玩的就支支哇哇的叫,導演允許的情況還會好奇的東摸西看。和李蔚華講話也完全是那種朋友的口氣。
在告辭的時候,龐小姐從包裡摸出一隻盒子遞給李蔚華。開啟看時是一支表。
“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李蔚華微笑著遞回去。
“你的片酬不低,我想你並不在乎這幾十萬的。”龐小姐笑著,把盒子扔小樂懷裡:“雖然我也想不通為什麼你這樣的大明星在酒會上戴的都是時裝表,我只能歸結於你是個很懶得上街買東西的人。”
龐小姐擺擺手,一邊轉身一邊說:“恰好,購物是女人的天性,我就帶了一支給你。”
挽住姜小姐的手兩人離開,龐小姐最後回頭衝他樂了一下,很單純。
李蔚華自從將身邊的細軟打包賣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去補充必要的飾品回來。以前總是有最新最炫款的耳釘,項墜,手鍊什麼的,現在已經很久沒戴過了,向來素身。就連手錶,也常常是平價的時裝表或運動款的大眾型電子錶。沒想到這個沒什麼人注意到的細節卻被只見一面的龐小姐注意到了。
吳飛臭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