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抬起一隻手來,向後放到肖倫的脖子上,將他微微拉向自己:“這裡是哪裡?”
肖倫開了開口,卻沒有出聲。
“是你懷裡?”容安竹輕笑,“還是你心裡……”
猛然被摟著自己的人翻身,壓在窗欞上,肖倫一手撐在他身後,一手扣住他後腦勺,不容分說地吻上來。
很激烈的吻,這個下午還說要“慢慢來”的男人,此刻閃電雷鳴般的,氣勢如虹,想要把容安竹吞下去。
容安竹沒有反抗掙扎,反而很是縱容地,也抱緊了他,毫不示弱般的回吻。
唇舌糾纏,牙齒咬齧,五分鐘沒有停歇的防守反擊,帶到最後喘著粗氣分開的時候,容安竹嚐到了自己舌尖的血腥味。
“唔……”容安竹吐出舌尖來,肖倫又含住,輕輕吮‘吸那滲出來的血珠。
這次又好溫柔。
半晌,才念念不捨的分開。
肖倫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容安竹的:“留在這裡。”
容安竹不答,只是微微笑著。
“留在我心裡。”
“好。”
只有吃晚飯的時候兩人才稍微離開了床,隨後又繼續廝混。
直到半夜,容安竹才揉按著痠疼的腰,推開了還在他身上蹭的肖倫。
男人不滿地咕噥了一下,卻也沒有再冒進,而是側臥在一邊,單手撐著頭,另一手在容安竹腰下流連。
有些猥瑣的動作,但是仍然愛不釋手。容安竹只是白了他一眼,但卻並沒有阻止。
外面的喧囂逐漸沉澱下來,窗外月光如華,傾瀉進來,容安竹忍不住側頭看向窗戶。
然後他漸漸地起了身,下了床,赤身裸‘體的走到窗邊,帶著一點好奇地看著窗外的月亮。肖倫沒有阻止他這稍嫌怪異的舉動,反而走到他身後,雙臂將他緊緊攬在懷裡。
“不要離開。”肖倫說,“呆在這裡。”
“呆在哪裡?”容安竹反問。
肖倫緊了緊雙臂:“這裡。”
容安竹側頭,抬起一隻手來,向後放到肖倫的脖子上,將他微微拉向自己:“這裡是哪裡?”
肖倫開了開口,卻沒有出聲。
“是你懷裡?”容安竹輕笑,“還是你心裡……”
猛然被摟著自己的人翻身,壓在窗欞上,肖倫一手撐在他身後,一手扣住他後腦勺,不容分說地吻上來。
很激烈的吻,這個下午還說要“慢慢來”的男人,此刻閃電雷鳴般的,氣勢如虹,想要把容安竹吞下去。
容安竹沒有反抗掙扎,反而很是縱容地,也抱緊了他,毫不示弱般的回吻。
唇舌糾纏,牙齒咬齧,五分鐘沒有停歇的防守反擊,帶到最後喘著粗氣分開的時候,容安竹嚐到了自己舌尖的血腥味。
“唔……”容安竹吐出舌尖來,肖倫又含住,輕輕吮‘吸那滲出來的血珠。
這次又好溫柔。
半晌,才念念不捨的分開。
肖倫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容安竹的:“留在這裡。”
容安竹不答,只是微微笑著。
“留在我心裡。”
“好。”
第二日,兩人飛回了S城。
公司里人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只差沒有雙手高舉歡呼三聲。
本來大家排隊在門口舉牌迎接,但是進來的容安竹一挑眉,便立刻做鳥獸散狀。
容安竹懷疑自己這樣一個嚴肅正經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一群活寶員工呢?
肖倫不等他細想到答案,便拖著他去了總裁辦公室。
幾乎一個月沒有進來這個熟悉的房間,容安竹勾勾嘴角,視線一掃,就看見偌大的辦公桌上面兩堆小山一樣高的檔案。
“這一堆,你的。”肖倫指著一邊說。
“……”容安竹扯扯嘴角,“公司要倒了嗎?”
“不,”肖倫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相反,公司要大展宏圖。”
容安竹在他對面坐下,撿起一份檔案翻看。半晌,抬頭:“你要幹嘛?”
“我也不能一直做魚肉,任人宰割不是?”肖倫聳肩。
容安竹又抽出兩份檔案來看。
“這次要麼成了我們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要麼敗了回去開餛飩店,”肖倫笑說,“過幸福快樂的生活。”
“非得這麼激烈嗎?”容安竹稍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