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你麼。”馬仔冷笑道。
“小錯不改,大錯難正。”小警察忽然嘆口氣,“如果當時我沒有疏忽大意讓林輝逃走……”
“什麼!你?”馬仔瞪大眼睛,身為義幫成員他當然看過那場公開審判,飛哥的真名似乎就是林輝?他喪氣地盯著手銬,心說,怪不得人家能做雙花紅棍,逍遙自在,我只有吃拘留的份啊。
街對面,穿著風衣的男人看二人鑽進計程車,嘴角不覺露出微笑。
小強會成為黑夜裡的一道光,而他註定與黑暗同行。
韓決最後望了一眼通往老宅的小巷,轉身融進曖昧的夜市。
第二日。
上帝說:諸水之向要有空氣隔開。上帝便造了空氣,稱它為天。
有沒有人能隻手遮天?
因貪汙在赤柱監獄服刑的警司Hunt轉作汙點證人,指控總警司葛柏曾收受二萬五千元賄款,安排行賄者升官。而後,畏罪潛逃的葛柏在英國落網,廉政公署正與英國協商將其引導回港。此案一出,廉政公署“免費咖啡”的牌子聲名鵲起,高官一時人人自危。平日與黑幫關係曖昧的下層警員也聞風而動,不斷向公署施壓,尋求赦免舊案。又一場持久戰上演,直到一方先撒了手,一方猝然到地,奇怪的是沒有真正的勝者,只有搏殺的傷痕。
第三日。
上帝說:普天之下的水要聚在一處,使旱地露出來。
於是旱地拼成大陸,眾水聚積為海。
水源澆灌大地,長出各種各樣的樹木花菜,果子都包著核,生生不息。
擁擠如香港也有偏僻的地方,譬如新界西側的打鼓嶺,尤其是廢料堆積場。
這裡的白天可算得上“萬徑人蹤滅”。藍飛和阿凜撿了因堆放家電而稍顯乾淨的地盤,在空地鋪上塑膠布,盤腿而坐,好似野餐。阿凜放下手裡的麻袋,掏出扳手,起子,螺絲釘,彈簧各色金屬塑膠製品,末了,居然拎出一把長槍。確切的說是槍身,因為長長的槍管和瞄準筒是分開的。藍飛拾起較新的鐵盒開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