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恢復到了不好意思的狀態。
在謝問天嚴厲的目光督促下,他脫光了衣服,只剩條內褲,卻怎麼也扒不下手。
“算了,算了,剛開始,讓九哥先穿著褲子拍吧。”
這當口上,善解人意的鄭酷出來打了圓場,他衝謝問天眨了眨眼,對方立即心領神會。
魏九感恩地衝他點點頭,這邊謝問天已經拿著一捆白色的麻繩過來了。
謝問天把魏九又從頭到腳地看了一遍,和鄭酷交換了個眼神,“就從五花開始吧。”
什麼叫做最簡單的?魏九還正納悶著沒回過神,一個繩套已經勒上了他的脖子。
“五花大綁,是我們中國的傳統捆綁法。”
謝問天看見他有些緊張,一邊和他聊天轉移注意力,一邊開始認真地拉繩繞臂。
看上去小指粗的麻繩並沒有帶來想象中的刺痛感,魏九平靜地在謝問天的操縱下雙臂被白色的麻繩切割成了一塊塊的,因為他的肌肉結實,看上去,就好象一塊塊上好的肉脯。
“古時候死刑犯都這麼捆的,非常結實,絕對掙不開,而且越掙扎越讓人痛苦。”
謝問天把繩頭從魏九脖子上的項圈裡穿過往下拉出來綁住他交叉背在身後的手腕,魏九立即感到有些窒息了,不得不高高抬起頭。
“OK,完工。”
謝問天拉了下魏九背後中軸的繩子,聽見對方被勒得呻吟了一聲,一張臉都是隱忍的痛楚。
“真棒。”
鄭酷扶著魏九站到了黑色的佈景板前,讓他站穩,忍不住伸手在他結實的胸口摸了一把。
魏九被他摸得汗毛直立,急忙想去找謝問天求救,他是同意來拍寫真,可不是同意被這個雞冠頭非禮啊。
可是五花大綁的作用甚至連頭轉頭都限制了,魏九一扭頭就覺得繩子緊得厲害,急忙不敢再四處張望。
這時在後面觀察著魏九這身捆綁的謝問天走了過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一會表現得自然點。”
“什麼表情?”魏九仰著頭問。
“瞧你一副被殺的豬的樣子,九哥,作為一個帥哥,你現在難道不該性感點嗎?”
鄭酷嬉笑著過來又在魏九的胸口上摸了兩下,甚至還明擺著吃豆腐地捏了捏他的乳頭。
“喂……別捏了,他可是我的人。”
謝問天看魏九那張臭臉就知道他怕鄭酷這個真正的觸手系怕得厲害,趕緊出來打個圓場。
他的意思本來是,魏九既然交給他調教,肯定就是他要負責的物件,哪想到聽在魏九耳朵裡,這無疑等於是一次愛情宣言。
頓時,魏九望著謝問天,眼裡充滿了感激和愛意,“小謝,你對我真好。”
謝問天被肉麻得渾身一顫,旁邊的鄭酷已經知趣地笑著放開了手。
“噢噢,也是哦,九哥可是小謝你的人,我不過是想讓九哥拍照的時候看起來更性感點而已,要不,你幫他捏下。可別忘了,我們是拍色情雜誌的寫真哦~”
“更性感點?”
謝問天冷笑了一聲,轉頭正視著被迫挺胸仰頭的魏九,那雙上帝之手慢慢捧住了他的脖子。
“你被綁起來的樣子真好看。”他一邊溫和地說話,一邊輕輕順著繩子撫摩著魏九的雙臂。
“嗯,是嗎……”魏九低沈地笑著,很享受謝問天對他溫柔的撫摩。
“當然,捆綁本身就是種藝術。”
謝問天曖昧的眼神從魏九隱忍的面容往下,落在了他的胸口,剛才被鄭酷揉搓了一番後,魏九的身體似乎是有了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