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你們別在意我,繼續!”然後慌忙往裡面的蹲位跑。
“楊帥,不許跟劉明輝上同一間廁所!”雷衡脫了他的新西裝往垃圾桶一扔,頭也不回地走了。
楊二覺得這要求太難為人了,而劉明輝一臉冷笑地盯著他,彷彿想用眼神把他冰凍起來。楊二狠心一咬牙把雷衡扔掉的外套撿回來,他可是和雷衡一起去量的尺寸,知道這一身要他好幾個月的工資。然後他跟上雷衡,雷衡卻一臉嫌棄地瞪過他。
“你撿回來幹什麼?”雷衡退開跟楊二保持一步的距離。
“你扔了幹什麼?”楊二嚴肅地反問。
“髒了。”
“可以洗。”
“反正我不穿,你想穿就別碰我。”
見雷衡這副模樣,楊二不禁想衣服難道沾了屎,他立即展開前後看都一遍確定沒有異樣。
“去開車,回家。”雷衡態度生冷地命令道。
“是的,老闆。”楊二恭敬地朝雷衡行禮,但他沒有打算扔掉外套。
雷衡終於笑了笑,轉身回到會場。他交待處理完晚宴上的事走出酒店時,楊二已經開著車門在等他。
雷衡坐上車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外套,正安靜地躺在後座。
“怎麼還在?”雷衡指責地問,他像是需要撿一件扔掉的外套的人嗎?
“忙,我還沒空扔。”楊二笑得如花怒放。
雷衡毫不猶豫地抓起外套,開啟車窗隨手就往外扔,動作流暢得像是在對楊二說幫你扔了別客氣。
楊二立即剎車一踩,“老闆,六萬塊!”他很心疼。
“那也是我的衣服,不許停車,不然扣工資。”雷衡語氣生冷,目不轉睛地瞪著楊二警告他不許有多餘的動作。
“六萬的衣服隨手扔,你忍心扣我工資?”楊二簡直看透了資本主義。
“再說下月工資也扣了。”雷衡面不改色,一點不像開玩笑。
楊二知道雷衡又犯病了,這幾個月雷衡都溫柔可親讓他差點忘了雷衡的脾氣,於是對著雷衡一臉嘻笑,“我怕你鋪張浪費著報應,反正我是你的腦殘粉,收藏你的東西是我的愛好,就讓我留著做個紀念吧。”腦殘粉一詞是寧凱最近教他的,收藏癖是寧凱粉絲做的榜樣。
雷衡忍不住笑了,淡然地說:“撿吧。”
楊二立即下車把外套撿回來,也不敢再放回座位上,直接往後備箱裡塞。然後讚揚地看了雷衡一眼,就差發朵勤儉節約的小紅花給他了。
晚上睡覺時楊二發現雷衡胳膊上的青紫,他曖昧地舔了舔問雷衡,“你跟劉天王在廁所裡做什麼了?”
“打架。”雷衡漠然地回了兩個字。
“打架?”楊二不可思議地盯著雷衡,他還清楚地記得上次玩遊戲輸了他跟人打架,雷衡的臉有多黑。
“我只有你。”雷衡在楊二問到正題上先把話題堵上,翻身將楊二壓在身下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經過這段小插曲,楊二完全沒把劉明輝放在心上,雷衡也沒覺得有解釋的必要。
第二天下午,楊二正和助理正聊雷衡如何為富不仁,聊著就說到了雷衡給下屬員工介紹物件的事。
“雷總把西南公司那邊的單身男員工人事資料都過了一遍,最後親自挑選出候選讓我去當紅娘,據說是她姑姑婆家的誰誰誰的女兒,最後不只親事說成了,還給升職加薪,我們總公司怎麼沒這種好事?”助理只是普通地表述一下她的恨嫁心而已。
楊二的腦子本來轉得沒那麼快,但助理的恨嫁心作祟,她從電腦裡找出照片給楊二看,“其實長得很一般,也沒學歷,頂多就比我年輕一點點,一點點!”意思是為什麼這種水平能嫁出去,她怎麼不能。
楊二瞪著眼一瞧,這不是差點成了他媳婦的姑娘嗎?怎麼成了雷衡他姑姑家的誰誰的女兒了?楊二覺得這賬應該跟雷衡算清楚的。
“我跟雷總說讓他給你也介紹一個?”楊二頗為認真地說。
“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長得高一點,臉順眼一眼,工資稍多一點就行了,當然人品也很重要。”助理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樓下的公關總監挺合適,改天給你們撮合一下?”楊二真的覺得合適。
“算了。”助理無力地洩下氣,如今好男人不是有主就是基,她已經絕望了。
這時楊二的手機響起來,他按下接聽對方就先自報家門。
“楊帥,我是你莊大哥。”
“裝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