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艾穎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大綱真是。。。隔了兩個多月沒寫簡直不知道自己之前寫的什麼→_→
☆、第十六章
雙週末的時候,我準時去了樸園參加讀書交流會。一去就看到大概十幾個人圍在一個大亭子裡,我剛走近就看到了那天那個招新的同學,他向我招招手拍拍身邊的空座,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他眉目明朗,笑容和煦說:“你好,我叫周易,心理學專業。”
我微笑,說:“我叫蕭禾,中文系。”
他笑說:“那天看了你的報名表,我還想,要不再去招個韓信好了。”
我笑笑,另外一個男生坐過來,周易轉過頭說:“學長,這就是我招的哦!”
那學長樂了:“我說你小子坐了一天,咋就招了一個人,該不會是長得醜的不要只要帥哥吧!”
“那哪能啊。”周易笑著說:“我是這麼膚淺的人咯?說不定是我長得太帥人家都不好意思來報吧。”
學長嗤笑一聲,偏過身對我說:“我叫甄臻,副社長,我們社的人都不太勤快,你習慣就好。”我點點頭笑。
周易說:“甄哥啊,我們差不多開始吧。”
甄臻點頭,示意大家注意:“那什麼,我們這次還接著上次的討論吧,新人們有想法的就參與,沒想法的可以旁聽。就這樣,開始吧。”
一下午過去的時候,我還沉浸在那種融合交鋒的氛圍中,我喜歡看書,但我的文學底子並算不上好,何況中學語文只是打基礎罷了,所以整個交流會完全被學姐學長們帶著思想飛速執行,那種忽然進入更廣更深境界的新奇感和興奮感,將我壓的有點恍惚。
周易拉拉我:“走了,別發呆了。”
我跟著他身後默默往食堂走,良久我說:“大家都好厲害。”
周易說:“都興趣所在嘛,關鍵遇見那麼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說:“是。就是有點跟不上。”
周易嘿嘿笑著說:“其實我也是呀,不過能學到一部分也覺得不錯了。”
我倆打了飯坐下來,周易問:“你喜歡俄國作家?”
我說:“不,只是我們中學的圖書館很老,俄國文學作品比較多,你知道某段時間那些人特別愛翻譯俄國作品。”
周易說:“噢,我懂的!”他把盤子裡的辣椒扒拉到一邊,我問:“你不吃辣?”
“嗯,我腸胃不好。”他說:“你好像蠻喜歡陀思妥耶夫斯基?感覺他寫的挺黑暗啊。”
我腦海裡放空了一瞬,過了一會兒我說:“其實我覺得,作品黑暗的作者,實際上內心都很純淨啊。”
周易想想,說:“大概是心靈過於純淨,才會對黑暗那麼敏感,並且要把它揭發出來,是這種感覺嗎?”
我接著說:“反之呢,則不覺得有什麼黑暗之處,更不會去表現。”
“對!”周易邊點頭邊扒了口飯,嚥下去,他又說:“那麼那種很純淨的作品呢?”
“怎麼樣的純淨?《聖經》?”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冷笑話!”周易道。
我茫然的眨眨眼:“我沒有說冷笑話。”
周易抬了抬眼,看向別處,“好吧我是說。。。。。。算了,你覺得那種純淨的作品又是什麼樣的心態呢?”
我想了想,說:“大概要麼是裝模作樣,要麼是莎士比亞筆下的米蘭達——沒見過人。”
“你有點悲觀主義。”周易說。
我說:“不,這是事實。”
周易搖頭笑笑:“這是你看見的事實。”
我也笑了,挑挑眉:“大概吧。”
吃過飯我回到宿舍仍覺得心裡很明朗,我喜歡讀書會的那一群人,身邊以奮鬥努力為恥,以走捷徑為榮的人太多,忽然遇到那麼一群還在追逐純粹理想的人,讓我覺得無比快樂。
我覺得他們活得很隨性真實。
很快就國慶節放假,我和鄭樂背了書包裝點換洗衣服就回家了。
鄭叔叔也在家,坐在客廳看新聞,鄭樂進了門叫了聲“爸,我回來了,”就直接回了房間,我跟在後面,看見鄭叔叔剛露出的笑僵在臉上,我說:“鄭叔叔,我們回來了。”
鄭叔叔偏過頭說:“哎,大學還習慣嗎。”
我把書包放下來說:“還行吧。人都挺好,課程也不難。”
鄭叔叔笑著說:“你鄭叔叔我長那麼大還不知道大學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