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宿舍。”眼光灼灼,像黑夜裡唯一的燈光,容不得人向著其他方向走。我說:“好。”
下午到上課時間了,我去到鄭樂宿舍,門掩著,我順手關了門,在裡面反鎖上,剛轉身,鄭樂就把我壓在了門上,炙熱的吻追了上來。
我下意識的愣了愣,反應過來,手繞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鄭樂的吻技比起以前真是好太多,挑逗與野蠻並存,一個吻就足以讓我暈頭暈腦的拜服在他身下,他把我帶進房間裡面,一手摟著我肩頸,一手往我褲子裡滑去。
我被拉開褲子按在桌上,趁著唇舌分開的間隙,大口喘/息著,一偏頭,眼睛正對著桌上的潤滑劑和避孕套,於是我的腿心安理得的盤上了鄭樂的腰,他在我屁股上一拍:“等不及了是吧。”
我坦然地看著他,說:“是。”
他又在我屁股上不輕不重的一擰:
“你他媽這正經的表情真是!”
等鄭樂幫我清理乾淨,把我摟坐在他腿上給我按摩時,我還在想,我哪裡正經了。
其實我和鄭樂已經磨合的很好了,雖然還是會有些不適,不過不影響正常生活。他給我按摩了一會,起身去開了窗子,空氣中的靡旎氣息很快在十二月的寒風中消散,我覺得有點冷了,他坐了回來,把我摟在懷裡,我一邊從他身上汲取溫暖,一邊忍不住想象我們的未來。
等我們有了經濟能力,有了自己的二人空間,一定比現在更幸福快樂吧。
我給鄭樂說著以後,鄭樂笑著說:“最重要的是,以後我們要有一個超大size的床。”
我笑他整天精蟲上腦。
其實一個家有沒有超大size的床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對的人啊。
那天下午,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說著未來,又說著我參加讀書會的事,眼看快放學了,我們才出門去吃了晚飯,然後各自回宿舍。
回到宿舍,一推開門,陶簡見了我立刻嚷嚷:“你跑哪兒去了!今天張掛點名了知道嗎!”
張掛是我們一個老師,姓張,愛點名,愛掛人,外號張掛。
我問:“點到我了嗎?”
“對啊!”陶簡賤賤的笑,“等著大學圓滿吧你。”
我輕描淡寫道:“喔。”
洪森安在後面一拍陶簡的肩,“看到沒,我就說禾子眉毛都不會動一下,你還不信。”
“。。。。。。好吧我逗你的。”陶簡焉了吧唧的對我說“洪森安幫你回答了。”
我看他懨懨的樣子,笑著出言安慰:“我不擔心,是因為知道你們不會不管我啊。”
陶簡一副開心卻堪堪忍住,故作嚴肅的表情,斜覷著我:“小樣。”
沒幾天又是讀書會,甄臻學長提議說一學期也快過了,咱們讀書會也聚個餐。大家都同意,正好外面新開了一家火鍋店,一群十多個人拼了三桌,熱熱鬧鬧的坐在一起,菜還沒上先就提了幾件酒出來。
吃飯時大家興致都很高,甄臻學長開了酒一瓶瓶傳給大家,我拿了一瓶順手遞給於靈菲,問:“喝嗎?”
於靈菲說:“當然啊。”說著她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開局一起碰杯,大家都爽快的幹盡,沒喝幾杯大家都放開了鬧騰,所以說酒就是有這個好處,喝它並不是因為好喝,而是能麻痺神經。
於靈菲湊過來大大咧咧的要和我碰杯。我對她一直都是淡淡的,因為明知道和她不可能,不願意浪費她,也浪費我的感情。周易還開玩笑說我無情。和她碰了一杯,我一口乾盡,看她還端著杯子注視著我,我揚揚杯子說:“你隨意。”
她勾勾嘴角,也仰頭幹盡。
周易笑著說:“女生可別那麼豪放了,萬一醉了就不好了。”
於靈菲秀眉一蹙,“才不會醉呢。”
周易也不多說,只點頭:“是是,你倆多吃菜吧。”
我正夾起一塊肉,問:“這什麼肉啊。”
周易答道:“牛肉吧。”正說著,就聽的一個男生問甄臻學長:“社長啊,什麼時候給我們找一個社長夫人啊!”
因著社長基本不參加我們的活動,所以我們都直接稱呼甄臻社長,略過副字。
甄學長還沒說話,另一個學長打趣道:“你們這些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大家都跟著起鬨,甄學長無奈,“你丫的才不開呢!”給那個學長滿上酒,說:“今天你可別想豎著回去。”
“別啊。”那學長一面扶住酒瓶,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