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人心。明明是她幫我,要說成我幫她。
雖然她這樣說,可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佔便宜,我說:“我比較適合財務部。”
她說:“你。。。好呀,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報道?”
我說:“我之前有在網上查過,你們公司下個月招實習生,我會去的。”
她那邊靜了靜,可能沒想到我不願借她的力,不過幾乎是瞬間她就調整了情緒,說:“嗯,我相信你的實力!加油哦!”
我說:“我會的。”我正要掛掉電話,她突然道:“寶貝,有沒有可能,”她頓了頓,一鼓作氣道:“有沒有可能某一天你會站在我身邊,我是說,你願不願意。。。”
“如果我有這個能力的話。”我打斷她。
電話裡傳來她輕輕的一聲嘆息,帶著淡淡的憂愁,她說:“我等你有這個能力的那一天。”
我笑了笑,“謝謝你,我會努力。”我說。
我聽過更美的誓言,可也不過是幻景而已。
那之後葉清若女士常常給我發簡訊,遇見什麼新鮮事,開心事,甚至有時只是一個晚安,早安。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感情,細膩而無微不至,讓我措手不及又惶惶不安。
我擔心有一天我會依賴上這樣的感情。而所有的依賴都是一種病,結局總是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我自己這段時間都心不在焉,竟然沒有注意到宿舍的氣氛怪怪的。有一天我從圖書館回來,剛開啟門,直接看到洪森安眼睛紅紅的坐在地上,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
王鉞不在宿舍,不知道又忙什麼去了,陶簡蹲在一邊,看著洪森安一瓶接一瓶的灌酒。
我輕輕走進去,放下包,把陶簡拉出來,“發生什麼事了?”我悄聲問。
陶簡嘆了口氣,“森哥和他女朋友分手了。”
我驚訝:“為什麼?之前不是好好的嗎。”在我印象中他們是很甜蜜的。
陶簡說:“森哥不是穆斯林嘛,他媽說,等她們畢了業,要林琅回那面,你知道,森哥家不是有個農場嗎,就是要送林琅去那面,學什麼來著,總之就是要改信穆斯林。。。”
我目瞪口呆,“還有這種?”
“森哥自己都不太瞭解,你知道他一直在外面讀書,除了不喝酒不吃豬肉其實和我們是差不多的。”陶簡嘆口氣:“對了,現在不喝酒的的認知也被他自己打破了。”
我也皺眉:“那就讓他這樣喝?”
陶簡說:“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你還想我去阻止他嗎。說起來你也太麻木了吧,沒發現森哥這段時間都不開心嗎!”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我說:“林琅那面。。。。。。真的沒辦法了嗎?”
陶簡說:“之前森哥夾在他媽和林琅中間。。。。。。都走到這一步,大概是真沒辦法了。”
我倆走回宿舍,洪森安還在接著喝酒,大有不醉不歸的趨勢,我和陶簡勸他,他無動於衷,沒辦法,我索性坐下來和他一起喝,想著乾脆把這兒的酒喝完,他就不會喝了。
陶簡瞪著眼看我也坐下來,他也破罐子破摔,坐我身邊開始喝。
等酒被搶完,洪森安基本醉了,擔心他要吐,而且我們也沒力氣把他弄回上鋪,於是我和陶簡拉了我倆的床墊下來,鋪在地上,三個人就在地上歪歪斜斜的睡了一晚。
半夜王鉞回來,踩到人腿,差點沒被嚇尿。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在地上將就一晚渾身不舒服,看陶簡和森哥還在睡,我也沒去叫醒他倆,剛爬起來,王鉞提著麵包和牛奶回來,放在桌上:“你們仨昨晚幹什麼呢,群魔亂舞啊。”
得,這哥們比我還遲鈍,我悄悄告訴他洪森安分手的事,他可惜的嘆口氣,塞給我一杯牛奶一個麵包,說:“天塌下來也得頂著,什麼事都會過去的,先吃飯。”
我說謝謝老大。
除了那天晚上的醉酒,洪森安的生活也漸漸走回正軌。當正應了王鉞的話:“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看他正常,我又繼續投入匆忙的生活當中。
周易和於靈菲在一起準備雅思,每當看他倆排排坐著一起背單詞練題,我就止不住的羨慕。有一天周易單獨約我出去,我還在調侃他:“怎麼,於靈菲又被小姐妹拉走,拋棄你了?”
他說:“不是啊。你別說我啊。”找了個樹蔭坐下來,他說:“你這幾天什麼情況?連她也給我說你不對勁了,那天碰到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