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和我有某種關係。
而這個關係,不用猜也知道,她就是我失蹤二十年的母親——那個被叫做娼婦的女人。
她抬起頭看到我,一瞬間的愣神之後,眼淚瞬間溢滿眼眶。
我拉開椅子坐下,隨手扯了張餐巾紙給她:“別哭,妝要花了。”
她用紙沾了沾眼淚,坐在位置上,用炙熱的眼光看著我。我低頭一圈圈攪著侍應剛端來的咖啡。
良久她艱難地說:“你。。。都長那麼大了。”一開口,又有要哭的趨勢。
這句話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接,我想了想,估計她也不需要我接。我看著她,她哽咽著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說:“葉清若。”這是她的名字。
這下她的眼淚徹底流了下來。
她說:“我是你。。。。。。”她別過了臉,可能自己也說不出那個詞。
我其實不恨她,她和我那個爸爸的事情和我無關。何況我那個爸爸,我也不喜歡,換成我是我媽,說不定我也會跑,不,我壓根不會嫁給他。
看一個女人在面前哭的難過,不做點什麼總覺得內心愧疚,我張了張嘴,想說出那個最能安慰她的詞,可卻發現說不出口。
不是說,“媽媽”是人類最容易發出的音麼,為何我卻覺得如此艱難?
我只好又扯了一張紙遞給她,她伸手過來,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讓我好好看看你。”她懇求一般說道。
我也就坐在那兒讓她看,幸好桌子夠寬,不然她肯定還想伸手摸我。
雖然我不討厭她,但突然和一個陌生人這麼親密,我還是會受不了的。
她說:“這些年,我一直在打聽你的訊息,卻不敢來見你。”她咬著薄唇“怕你會恨我!”
我搖搖頭。我為什麼要恨她,無緣無故的,真是。可她卻很高興的樣子,“你不恨我?”
眼睛死死盯住我,大有我不搖頭她就不罷休的趨勢,於是我又搖了搖頭。
她高興得直摸我的手。她說:“這幾年,我年年都會去看你爸和你爺爺,我知道你住在鄭家,可鄭哥又很討厭我,我又不敢去找他。”
我問:“你自己呢?這些年。”
她靜了靜說:“其實,雖然不知道你爸怎麼告訴你,可也知道大概沒好話。但當初,我確實是和他過不下去了。我們價值觀有差異,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她看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