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齡了。
於是,白秋很尷尬,而注意到白秋醒來了的白言也很尷尬。
之後白言決定賭一把,他裝作很難受的樣子靠向白秋,蹭著白秋的腿間,他說:“……秋,我很難受,秋,幫幫我。”他把自己裝作一個對情之一事完全無知的孩子,假裝著自己懵懂的在依照本能。
白秋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只是知道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附到了白言的下/體上,擼動著。
事實上,白秋其實對於這種事並不是太熱衷,也沒有多少經驗,但看著白言一臉享受的表情,白秋也就只好紅著臉繼續下去。白言緊緊地抓著白秋的肩膀,閉著眼睛,享受著白秋的服務,他覺得他快要快樂的爆炸了,白秋,他最愛的人,竟然此時此刻真的在幫助他手/淫,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加能夠讓人覺得滿足的呢?
白言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對情事一無所知的,甚至他的理論知識還十分豐富,從他很小的時候莉莉,也就是她的母親,就把該告訴他的都告訴他了。而之後,在他知道自己愛上了白秋以後,他還特意去學習過大量的相關同/性/性/行為的知識。
在白言終於得到了滿足之後,他舔著嘴角,假裝自己因為第一次射/精而暈在了白秋的懷裡,這是個好辦法,既可以避免了白秋的尷尬,也可以讓他繼續這麼抱著白秋吃豆腐。
白言閉著眼睛,感覺到白秋拿過床頭的紙抽,小心翼翼幫他擦拭著某些敏感部位。
於是,白言無可避免的再一次半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