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嗎?”
向問柳轉過身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宇肆懿,“我家是醫學世家,行醫救人的事情做的多了,如果這是得罪人的話,那我們就肯定得罪了不少!”
宇肆懿皺了皺眉,他先前聽那冷美人說的向府,而且他又那麼巧的出現在離封城這麼近的地方,那他口中的向府必是向問柳家無疑,但是對方究竟是敵是友?有何目的?向家要跟人結怨實在不太可能,但也保不準他們在無意間得罪了誰!
宇肆懿看了一眼向問柳,他也不知道那個冷美人究竟要做什麼,還是別說出來給向問柳添堵了,說不定人家冷美人只是來尋醫也說不定。想明白後,宇肆懿也不理向問柳那莫名其妙的神情,推脫了一下,就打發他走了!
宇肆懿覺得著實有點累了,也就一點不矯情,直接跟著下人去了客房!
作者有話要說:
☆、向家
宇肆懿一覺睡到了酉時三刻,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還沒等宇肆懿好好的清醒清醒,向問柳就敲著摺扇走了進來,“我還擔心你沒醒呢,我爹孃回來了,走吧,該用膳了。”
“嗯,走吧。”宇肆懿打了個哈欠跟著向問柳往外走去。
來到飯廳,就看到向老爺和夫人坐在上位正喝著茶,向老爺四十開外的年紀,一身錦衣,雍容華貴,整個人很是有精氣神。向二小姐坐右下角,正高興的跟二老聊著天,看到向問柳進來以後,向緋苒立刻蹦了起來,正是二八的年紀,一身鵝黃衣衫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仔細看,也是個清秀佳人,她跑過去就拉著哥哥的手,一雙眼睛都笑得微彎,“哥,我跟你說,今天跟爹孃出去城外可好玩兒了。”
向問柳看著這個妹妹,嘴角也掛起一抹微笑,對於唯一的妹妹向問柳一向疼愛,抬手輕颳了下向緋苒的俏鼻,打趣道:“天天就知道玩兒,有客人吶,一個女孩子這樣蹦蹦跳跳的,像什麼樣,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向緋苒才不理他,調皮的的吐了吐舌頭,側過身看向向問柳身後的宇肆懿,沒特別熱情的叫了一聲,“宇大哥。”
宇肆懿朝向緋苒笑了笑,走到向家二老前抱了抱拳,“向伯父,向伯母,肆懿又來叨擾了!”
向老爺笑著摸了摸鬍子,“賢侄說的哪裡話,請坐。”
向夫人也在旁微笑著道:“你是柳兒的好朋友,怎麼還那麼見外,都叫伯父伯母了,白叫的麼。”向夫人是那種很溫柔的人,猶然風韻猶存,隱隱透露出一股溫婉的氣質。
“好了好了,都那麼熟了,還來這套,你們也不嫌累的,開飯開飯啦”向緋苒受不了的咋咋呼呼一叫。
眾人開始用膳,一頓飯吃下來相當安靜,都講究食不言寢不語,宇肆懿相當不習慣,他是個隨性慣了的人,認識向問柳好幾年,很少會跟他父母用膳,每次都讓他吃的很辛苦,也就草草隨便用了點。
晚膳結束,僕從給幾人上了茶,向老爺喝了一口茶,狀似隨意的開口道,“賢侄此次離開師門是做什麼呢?”
宇肆懿笑了笑,沒多想,客氣的道,“家師命在下前去給祁堡主祝壽。”
向問柳看著宇肆懿現在這樣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一陣暗笑,你這小子就知道在長輩面前裝乖!
向老爺聽到宇肆懿這趟出師門居然是去參加祁家堡堡主的壽宴,他知道宇肆懿是個沒什麼本事的人,武功不高,也沒什麼能力,對他雖然表面上賢侄賢侄的叫,其實內心對此人,並沒有多看重,只是因為他是兒子珍視的朋友,也就並沒有在外對其表現出忽視,他們到現在都不明白向問柳一向是個風流自負的人,為何會和宇肆懿這樣一個沒什麼特長能力的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這趟去祁家堡,太行的人居然會派宇肆懿去,以一個不出眾的小弟子來說,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向老爺放下茶盞,道,“牧掌門果然對你是信任有加,可得好好做好師門吩咐的事。”
宇肆懿不知向老爺心中所想,看著向老爺恭敬的道了聲,“是!”
向老爺雖然心裡疑惑重重,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抬手摸了摸鬍鬚略一思索開口對向問柳道;“柳兒,過幾天祁堡主的壽辰,你跟苒兒去吧,我跟你娘難得清閒,你們幾個年輕人也好結伴而行,也該是你們年輕人出去見見世面的時候了。”
向問柳覺得奇怪,平時江湖中的大小事都是爹孃參加的,他一向不喜歡那些,怎麼這次卻開口要他跟妹妹去?雖然疑惑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告別了向家二老,宇肆懿和向問柳慢慢的在院中散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