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偷偷瞄了我一眼,嗲嗲的說:“首領。。。這算間接親吻嗎?”
“咳!咳咳。。。。。。”我被墨魚丸硬生生給嗆到了,紅著臉掐著脖子拼命找水喝,珍嫂趕緊給我遞上一杯水,我猛地朝嘴裡灌。冰塊不動聲色的掃了一道寒光過去,小飛立刻正襟危坐的把頭埋進碗裡認真吃著飯。
丸子吞了下去之後我徹底舒了口氣,冰塊這時放下了筷子,抬起眼直直的看著我,讓我有種頭皮直髮麻的感覺。
“要,和你談。”
關上書房的門,我頓時覺得周圍的氣壓低了下來,咳了幾聲緩解一下自己有些慌亂的情緒,裝做自然的避開他目光炯炯的眼神,“那個,有什麼事嗎?”
他抿起了唇,垂下了眼平靜的說:“陳,和你說了?”
這話聽起來其實更像是陳述句,我老實的點點頭,看著他籠罩著半邊陰影的臉,問:“有解釋嗎?”
他喉結動了動,低垂的睫毛微微顫抖,猶豫了幾秒後,搖了搖頭。
我的心頓時沉下了谷底,表面裝做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弟弟。。。。。。”
“不是!”他堅決的否認了我,抬起無比堅定而深沉的眼睛看著我,“我不要,做替代品!”
我怒極反笑,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惡狠狠的低吼:“難道你要我承認那麼多年一直維護和忍讓的弟弟居然是那個推我進地下做男妓的傢伙?!”
他目光變了變,蔓延出一絲危險,“男,妓?”
我鬆開他的衣領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不知道?和姓陳的那個傢伙耍著我好玩吧?要不是念在你陪了我那麼多年,我早就想。。。一槍崩了你!”
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我,力道大得快把我勒死,我保持著緊繃的肌肉面無表情的任由他抱。
“不。。。不是這樣。。。”他細微的哽咽了一下,把臉貼近我脖子上的肌膚,“真的。。。喜歡。。。你。。。”
本來堅硬的防固被他簡單的一句話軟化了些,提醒著自己不能再上他的當,他忽然拉開我倆的距離,雙手鉗住我的肩膀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