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問起那批貨的事情了。那批貨沒問題,這是
他再清楚不過的事情。自己也不過是為了討好安依晨才行了個方便,當然這件事不能讓剎澈知道,表面功
夫還是要做的。於是他裝作很苦惱的樣子,狀似躊躇再三才猶豫不決的開口說:“那批貨啊,是有人舉報
說有問題,為了安全期間,當然還是檢查一遍的好。”
“我明白曾先生是例行公事,我保證那批貨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那是誣陷,那批貨交易的時間就要到
了,不知道曾先生能不能高抬貴手?”
“這個嘛……”對方摸著下巴左右為難。
剎澈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紙袋輕輕地推到他的面前輕聲低語:“希望曾先生能幫忙。”
對方看著那厚厚一疊用紙袋包著的東西,不用看就知道里面裝的是錢,剛才還愁眉苦臉的樣子馬上就
堆滿笑容,喜笑顏開的摸著那厚厚的紙袋說:“好說好說!”
什麼安依晨,當他看見錢的時候就已經把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那丫頭片子就長了一張嘴而已,自己
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連她的便宜都沒有佔到,陪她小小的鬧一下就算了,他可不會跟錢過不去。
看見對方臉上貪婪的表情,剎澈漠然的冷笑一聲,端起酒杯仰頭慢慢的喝下。
在家門口把車停下,剎澈從車上下來靠在大門上喘息著,自己喝醉了,心裡和清楚,都是那傢伙死纏
爛打地不讓自己離開,兩個人一直喝到現在,已經很晚了,回來的路上都沒有人了,有耿秋涵的電話,在
夜總會里面的時候沒有接。怕麻煩,也沒有辦法開口解釋,被那些女人顫得煩死,好不容易拜託一個,另
一個又纏上來。
在門口靜靜地呆站了一會。剎澈晃了晃發昏的頭,抬腳搖搖晃晃的走進去。
早早安頓父母睡下的耿秋涵忐忑不安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剎澈。一邊害怕著母親會突然醒來發現
剎澈還沒有回來,一邊擔心著剎澈這麼晚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自己打電話他也不接,都已經
凌晨了也沒有回來,連個電話也沒有打。
正在那裡焦急的猜測著,忽然耿秋涵聽到門外有鑰匙開門的聲音,連忙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奔下去拉
開門。剎澈保持著手握著鑰匙準備開門的姿勢,眼睛一下子對上緊皺著眉頭的耿秋涵。
好大的酒味……耿秋涵吸了吸鼻子心裡想著。
“還沒睡啊……”剎澈嘀咕了一句,跌撞著走進房間。
耿秋涵的心裡一驚,很快的跟著剎澈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