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兩個人又從頭到腳接受了施媽媽的電子眼掃描,施媽媽含著眼淚,將兩個孩子推坐在沙發上:“真是好險,謝天謝地沒有大事情。我後來看到新聞了,真是要嚇死咯,那場面好慘,真不敢相信你們是從那裡逃出來的。真是謝謝老天爺!”說著抹了一把眼淚,吸了一下鼻子。
施理連忙笑著安慰:“媽,我們這不是沒事麼?好好的呢,別擔心。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我們就都會平平安安的了,再也不會有事了。”
“對啊,阿姨,別難過,我們都完好無缺呢。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看著施理的,不會再讓他有什麼意外。”張堪也附和說。
施媽媽止住淚水,破涕笑了一下:“謝謝你啊,小張。對了,你們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們做去。”
張堪心中大喜,覺得這一刻,施媽媽已經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兒子了,差點沒忍住叫出一聲“媽”來。
施理說:“媽,我想吃蓮藕燉排骨,還想吃肥腸。”
施媽媽笑道:“有,都有!小張想吃什麼?”
張堪很乖巧地說:“施理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謝謝阿姨。”
“行,我去給你們做飯,你們先看會兒電視啊。”
施爸爸收拾出一大堆吃的出來了,擺放在茶几上:“來,吃糖。小張第一次來咱家,別拘禮,隨意點啊。”
張堪連連擺手:“叔叔您別客氣,我很隨意的。”
施理俯下身子,將手肘撐在張堪大腿上,去茶几上拿柚子:“張堪你吃不?”
張堪當著施爸爸的面,有些顧忌:“我自己來吧。”
施理小聲地說:“不要拉倒。”
張堪乘著施爸爸去接水,連忙說:“要的,要的,你幫我剝吧。”
施理噙著笑,在張堪腿上擰了一下:“名堂真多。
”
張堪很想親他一口,但是在施理家裡,當著施爸施媽的面,沒敢造次。
晚上施媽媽安排張堪和施理睡一張床:“小張你真不用去客房睡,要和理理擠一張床?他睡覺不老實,可能會碰到你的傷口。”
張堪連忙說:“不用了阿姨,我也就住幾個晚上,難得拆洗被子。”
施媽媽又說:“要不我還是給你們拿一床被子吧,你們一人睡一頭好了。”
張堪連連擺手:“阿姨,不用了,被子夠寬的了,要不我和施理一人睡一頭吧。”
施媽媽來來回回跑了幾趟,給他們送這個、拿那個,生怕有什麼疏忽怠慢的。張堪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上門來,不是施理的朋友,倒像是施理的物件一樣。當然他是想多了,施媽媽頂多把他當成施理的老闆兼朋友。
施媽媽好容易將他們安頓好,才拉上門出去,施理聽了一會動靜,連忙跑下去將門反鎖上了。一回頭,看見張堪笑盈盈地看著他,他有些不自在地撓了一下後頸:“我不是怕我睡得太難看,將你擠到床邊上,被我爸媽看見,說我欺負你麼。”
張堪不說話,只是笑盈盈地直直看他。
施理炸毛了,低吼:“我不是怕你晚上毛手毛腳亂來麼?”
張堪拍拍身邊的空位:“趕緊上來吧,不冷啊。”
施理三兩步跨過來,一下子蹦上床,將張堪撲倒在床上,啊嗚一口咬上張堪的脖子,模糊地說:“叫你笑,叫你笑,咬死你!”自然也是沒捨得下重口。
張堪伸手環住施理,吻施理的脖子,用鼻尖蹭他的臉,幸福得幾乎要滅頂了,天哪,他以前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啊,施理會這麼積極主動地表示親暱。
施理鬆開了嘴,抬起頭來張堪,伸手輕輕地摸他額上的燙傷,那兒已經結了痂,在張堪原本光潔的額頭上,看起來稍稍有些不和諧,跟他右額上那處傷口正好相對,看起來有些滑稽,施理嘟囔說:“這下好了,一邊一道傷痕,看起來像牛魔王了。”說完輕輕地在額角處落下一吻。
張堪呼吸急促,哪裡還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從施理的脖子往上,一路吻到施理的唇上。施理微微怔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微微一啟唇,主動回應起來。張堪滿心狂喜,原本還想慢慢來,這會兒便如離水的魚兒重入了水一樣,用手臂緊緊地將施理的脖子圈住,壓向自己,狠狠用力地吮吸著那雙唇和那條舌。
施理今天豪不羞澀,他也用力地回應著張堪,兩個人像野獸一樣彼此吸吮著、撕咬著,吻得口涎都從嘴角溢了出來
,只一個吻,那場面便像是做|愛一樣淫靡。
一個火熱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