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
姜暮鄙視的翻了一個白眼，略微嫌棄的看著羅修，“莫昂，音樂上的鬼才，現在在F國，羅哥竟然不知道。”
羅修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面色如常，眼神更加溫柔的看著姜暮，還好，小暮終於有了一個除卻呆滯之外其他的表情了。
如果薛穹在這裡，一定是會上前戳姜暮兩下，如果不是聽自己說，他能知道嗎？現在還好意思拿出來鄙視別人。
依舊是低著腦袋，目光不知道看向何處，“今天去的時候，薛穹老師和我說。。。。”姜暮飛快的抬頭不安的看了羅修兩眼，又隨即低下頭接著道：“他和我說，讓我去F國莫昂那裡學習。”
羅修靜靜的聽他說完，也沒有立即表態，現在姜暮願意和自己說這件事情，也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而他此刻確實很在意姜暮的想法。音色如常，看不出半點的情緒，“你是怎麼想的？”
姜暮抬頭看著他，動了動嘴卻又是沒有說出半句的話來，好像已經是習慣了低頭這個動作，他不由得又低下頭去，半晌，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羅哥。。。。。。今天我去衛召的紀念會的時候，又去唱了那首歌，我討厭它。。。。。。我。。。。。。我不想做第二個衛召，我不要當誰的影子。。。。。。”
意識到了什麼，羅修伸手抬起姜暮的下巴，果然就看見了那張被眼淚打溼的臉，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姜暮，羅修心中不由的微微疼了起來，想起第一次去找姜暮的時候，在錦山公寓中的他是那樣的困窘，可是也是那樣的堅強，現在早已經是遠離了那段艱難的時光，他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