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比我還心急?”
雅姐反問:“我為自己拉個護航的不行嗎?”
“樂意之至!”
。
正所謂情場失意,商場得意,某些與之競爭的同行老闆們終於是頂槓不住,拉下臉面親自登門與李政談合作的事情,李政推卻了一回一回又一回,才鬆了口風,勉強願意合作。
李政手上有生意,他們手上有人有技術,彼此合作,是再理想不過的結果了。
再繃著,李政也快要消化不良了,有酒大家喝,有錢大家賺,在利益的驅使下,大家冰釋前嫌,李政也就不是那麼的招人煩了,那些什麼大清早家門口踩到死耗子,汽車炸胎血腥快遞等等的困擾也隨之消失了。
只憑著手中握有的生意合同,掙取中間費用,即省了人力物力,又能按時交差,還有老闆們送的車鑰匙,李政也就懶得計較了。
。
佘兆南最近時常到公司挑三撿四,一會嫌公司佔地小員工跑不開,一會嫌棄公司門面不顯眼沒規格,影響客戶判斷,慫恿李政對公司進行擴建。
李政表面不動聲色,心裡自有規劃。
裝修公司這邊大事迎刃而解,李政讓佘兆南在公司做陣,自己加大應酬範圍,開始接觸房地產生意。
即認定了方向就沒有再打退堂鼓的理由,怕了、怯了,可以,你讓開,自然有人比你更拼命的衝上去,所以你就得更玩命的往上衝,這就是利益的魅力。
見到站在自家門口的人,推開車門時李政有那麼一剎那的恍惚。
“你喝酒了,”沈巖跑過去,嗅到李政身上淡淡的酒氣,伸手去扶他。
“不用你。”李政推拒他的好意:“這麼晚了,跑到我家門口看星星?”
“明知道我是來看你的,”沈巖回身向司機師傅揮揮手,笑道:“你好,我是他的……愛人。”
司機瞭然,尷尬的驅車而去。
李政莫名其妙:“愛人?”
沈巖摟上他的脖子,歪頭:“難道不是麼?”
李政眯起眼睛反問他:“是麼?”
“是!”
“不,”李政否定:“不是。”
“是。”
“不是。”
“就是!”
“就不……”
那個是字被堵在了彼此的口腔裡,沈巖掌心磨蹭李政的胸膛,吐氣如蘭:“就是……”
李政醉薰薰的笑了。
沈巖偏頭問他:“笑什麼?”
李政拉開沈巖的胳膊:“我在笑……”他食指豎在唇前,一左一右兩枚酒窩伴著唇角的幅度輕陷:“酒後亂性這種戲劇性的事,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和你之間。”
“……”
李政頭也不回的向他揮揮手:“晚安。”
“李政……”
咣!
回應沈巖的,是清脆響亮的關門聲。
。
李政踩著虛浮的腳步,摔躺在沙上發,頭痛欲裂。
“狗子,我頭疼……”
黑暗中他猛地坐起來,仿若驚夢初醒,太陽穴蹦蹦蹦跳得猙獰,胸口處的某個器官一抽一抽的痛。
“狼心狗肺的東西,還不如養條狗……”
☆、他不是我哥
李政給二明一筆錢,讓他給弄條通人性對主人忠誠度爆表的狗。
二明被阿信甩折服了,心力憔悴下勾搭上個大學生,一來二去買狗的錢讓他敗個溜乾淨。
趕巧他爹倒垃圾時,撿回條通體黑咕溜啾的小陰陽眼。
二明把小陰陽眼抱到寵物醫院一通洗巴治療,算是成功完成了李政交給他的任務。
“政哥,我給你花大價錢買來只鴛鴦眼兒哈士奇,這狗網上老火了!”
“……”
編個瞎話跟扯蛋似的,李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收下了。
。
小陰陽眼兒又瘦又幹巴,一拽一拽的歪脖揚腦,水淋淋舔拭著主人的手心,小樣甭提多諂媚,李政抱在懷裡別有一番滋味兒在心頭。
也許是為了向主人強調存在感及強大的撕咬能力,小東西刨洞又拆牆,沙發、餐布、床單、落地燈、水杯瓷器,以及李政的手工西裝、睡袍、皮鞋等等,只要是暴露在外能下得了口的,無一例外能逃得掉小東西的鋒牙利爪。
為此,李政不得不僱一位專門餵養它的阿姨。
伴隨著食量的增長,小傢伙日益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