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著手機,還是最初自己送的那把iPhone4s,只是外邊套上了花俏的保護殼,一點也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郝夢皺了皺眉,“這回一路都是你出錢,你哪來的那麼多錢?”
任睡沒有一點尷尬的意思,開始對著郝夢脫衣服上床,隨意地回答:“創業啊,學校門口的那早餐店看見沒?我和學長合夥開的。”
郝夢迴憶了一下,因為不常從一區大門走,對那家店的印象很是模糊,但是回回經過都能瞧見排隊的人拉得好長。
“郝夢,開學前我去你家住,讓你破費了不少,還有這把手機,我也捨不得換,這次出來玩,算我還你的。”
郝夢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的想象中,任睡肯定是會和自己道謝的,那傢伙應該是對自己像古人一樣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憨厚地撓頭傻笑,而不是眼前這副躺在旅館床上一手玩手機,一手脫襪子的無所謂模樣。
倆人一夜無話,那天夢裡郝夢的腦海中不斷重播著任睡對著自己脫衣服的場景,一臉自然地半裸著對自己說話,甚至眼神裡有幾分郝夢膽戰心驚的輕佻……
那晚後,郝夢心中的疙瘩越結越大,第二天的遊玩心不在焉,倆人默契地早早回到旅館。
這兩天任睡一有空就捧著手機玩,郝夢猜測或許是社團的事情太多,但是一想到他還抽空叫自個兒出門,心裡還是有幾分感動。
郝夢掛了一整天的Q,也沒人找他,此時看對方對著手機傻樂,心中不免鬱結,被子一蒙打算睡覺。
躺了好久還是精神奕奕,郝夢氣的翻來覆去。任睡卻突然開口,語氣沒有一絲一毫地不自在,好像就是在說你怎麼還不睡這類的蠢話。
“你是吧。”
啊?上次聽這句話是誰說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 任睡的改變會找個篇幅詳細的介紹……吧。
這是我最直觀的感覺,短短一個學期,農村人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