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兒卻依舊低著頭盯著棋盤,雙眼空洞洞的不知在想些什麼。蘇清逸皺眉,最近這幾天謙兒總是魂不守舍的,不是發呆就是不說話,雖說從前謙兒也比較沉默,可是卻也是個活潑靈氣的,而如今雖也話不多,卻總是感覺缺了什麼,總之是一點也沒有從前那種少年應有的靈氣。
“謙兒?”蘇清逸提高了聲音,伸出手在謙兒的面前晃了晃,謙兒這才恍然大悟般的慌忙抬起頭,見蘇清逸皺著眉看向自己這才微微紅了臉道:“公子是弈中高手,謙兒……是下不過公子的。”
“唉!”蘇清逸嘆口氣,伸手收去棋盤中的五顆黑子,邊收邊道:“你分明就是沒有認真下棋,”將自己手中的棋子攤出來給謙兒看道:“你看,這一步明明是死棋,即使是不會下棋只懂棋規則的人都知道不能這樣下,可你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不是有沒有能力的問題,而是你有沒有認真下的問題,對不對?謙兒。”
謙兒低下了頭,沒有回答。他原本就沒打算讓著拙劣的謊言騙過蘇清逸的雙眼,只不過以為他還會像前幾次一樣問一下便不問了,勉強混過就行了,可是今天蘇清逸卻並沒有打算如前幾次一樣含含糊糊放過自己。
蘇清逸再次嘆了口氣,起身來到謙兒身邊,關切的問道:“你最近這一久總是如此,是不是病了?我看看。”說罷便拉起了謙兒的手準備給他粗略的把把脈。
謙兒低下頭抽出自己的手道:“公子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蘇清逸將眉頭皺得愈發緊,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謙兒的額頭,這才放心他並沒有生病。
“你呀!有什麼事難道還不能告訴我嗎?”
“不是的,我……”謙兒害怕他誤會,連忙抬頭想要解釋,不想一抬頭便看見了花園門口的凌天佑,連忙站起身就朝凌天佑行禮。
蘇清逸一愣,轉身一看便看見了凌天佑,一時方才因謙兒的不尋常引起的不快便消散開去,笑著走向門口的凌天佑,和他緊緊相擁,其實不過分別了三天而已,卻已是相思熬成了紅豆,甜膩清香。
謙兒見他兩人相擁,偷偷的舒了口氣,卻也禁不住在蘇清逸的身後露出羨慕的神情,是啊,誰不羨慕自家公子呢?能找到像凌天佑這般疼他入骨的另一半,恨不得時時刻刻保護著他,有人疼,有人愛,有人著著急。這些自己雖也一樣不缺,蘇清逸一一不落的都給了自己,可是……蘇清逸終究不是自己的那一個人。
謙兒收拾好棋盤,正待轉身離開此地時,蘇清逸聽到聲響立刻推開了自己身邊的凌天佑,轉身一把拉住謙兒的手道:“謙兒,你不能在逃避了,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我若是辦不到那你可以叫凌兒來辦,趁著此時凌兒在我身邊,你就把事情說出來,也好讓他許諾呀!”蘇清逸只一味認為謙兒是因為有事請自己或是請凌天佑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正好凌天佑回來了,所以連忙拉住他讓他說出來。
“我……我沒事。”一對上凌天佑謙兒便有些不知所措,說話都帶著些顫音。
蘇清逸正待要再勸他幾句,卻不想凌天佑一把握住他的手,上前兩步走至謙兒的身邊,微微低著頭探究似的看向一臉不自在的謙兒。
忽的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轉頭對著蘇清逸笑道:“清逸啊,你真是!謙兒這明明就是右心室,哪裡需要我幫忙?”
蘇清逸對著他無奈的搖搖頭道:“你這不是廢話嗎?難道我還看不出來謙兒有心事?”
“哈哈哈,這個嘛!你自是看不出來的。”說罷凌天佑話鋒一轉,若無其事的說道:“哦對了,今晚皇宮內就要舉行我的冠禮了,各國都會派遣代表來。”說罷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順帶一把將蘇清逸抱在了懷裡。
蘇清逸拗不過他,禁不住轉過頭怒嗔了一眼凌天佑,此刻大家都在說謙兒的事,哪知這個不正經的竟在此時和自己親親我我的,他倒是可以不在乎謙兒的想法,可是自己哪裡能不在乎?
凌天佑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笑也不在意,繼續將蘇清逸緊緊的摟在懷裡。
蘇清逸拿他無法,卻也不敢大力掙扎,只能任由凌天佑將自己抱在懷裡,好在凌天佑也知他有孕辛苦,寧願自己扭著也要給蘇清逸一個舒適的位置,所以坐著也很舒服。
“哦對了,方才忘了說,清逸啊,你說,我要不要把秦嶺也一起叫過來?我挺不喜歡他的,也不太想叫上他……”說罷也不再說話,抬頭看向謙兒,蘇清逸見他話中有話,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問自己,卻又聽他說完後不繼續說了,略皺眉轉頭看向凌天佑。只見他緊緊的拿雙眼盯著謙兒,蘇清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