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皇上陛下的五皇子,但喜好玩樂,不喜朝政,成年之後就封爵出了宮。以往招募的那些個賢士,都是陪他吃喝玩樂,哪裡需要什麼大智慧。而且啊。。。。。。”
中年人搖搖頭,猛地回頭一看,正好看見穆子懷�僱溝牧辰艚舭ぷ拋約旱募綈潁�帕艘惶���ε淖偶綈蟯絲�講槳傘!鞍ビ矗�閌撬�俊�
穆子懷笑了笑,露出一口瓷白好牙。“大哥,您接著說啊。”
中年男人百樂穆子懷一眼,倒也繼續說了起來。
“這招募賢士是每年的慣例了,被看上的賢士什麼也不用幹,整日吃吃喝喝,誰不想去,再說,就算沒被選上,那納賢的酒席可是一般人見不得的,很多人就是奔著那些吃食去的。”
穆子懷重新將那告示讀了一遍,眼珠子一轉,笑嘻嘻道:“大哥,您看我怎麼樣?”
中年人將他上下打量一遍,搖搖頭。“你?不行。”
“怎麼不行?”
“長得不行。”
穆子懷一愣,忙道:“大哥您怎知我長得不行,再說了,這還考長相?”
“去去去,小乞丐,那種地方怎麼回事你們能去的,倒是可以去後院的門口討些賞錢。”說完不再理會穆子懷,轉身離開公告欄。
穆子懷不信邪,心裡大約有了主意,也轉身鑽出了人群。
陽春三月,冰雪消融,正是最冷的時候。
大中午的,太陽掛在正空,穆子懷卻感覺不到一點溫暖,反而被凍的上下牙齒直打架。
抬頭感受了一下毫無存在感的陽光,穆子懷把心一橫,開始脫衣服。
“子懷哥,你當真要下去?”龍磊縮在層層麻布做成的衣服裡,看著穆子懷咬著牙脫下了一件衣服,忍不住替他哆嗦了一下。
先下雖然已經是初春,風也不像之前那麼凍人,但溫度卻比上寒冬還要冷上幾分。子懷哥真要在這個時候下河洗澡?這可是會死人的啊。
早上聽他說的時候還以為他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龍修高高皺著眉,想起那天他從街頭回來宣佈的訊息,這半個月過去了,他倒是真的記在了心上。可是在這大冷天下水,真的行得通嗎?
穆子懷一語不發,事實上,他現在只是將披在外面的麻布衣脫下,就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了,真要下水,穆子懷自己也是憋著一口氣。
臥街乞討這種事,穆子懷再也不想繼續下去了。不論是乞討本身對穆子懷認知觀念的挑戰,還因為那對岡氏兄弟已經把他們逼到了走不下去的地步。
既然眼前有這麼一個好去處,為什麼不去試試呢?
穆子懷自認還算博學,成功挺過高考的獨木橋,還馬上就要順利進入大學,這可是人生中知識最淵博的時候,古今中外,天上地下,不能說無所不知,但也稱得上知道一些。
只要進入敏清王府,成為敏清王的幕僚,還愁沒有吃穿?
更何況自己現在還帶著兩個孩子(雖然哥哥龍修年紀已經不小,但在穆子懷眼裡,由於身高的原因,一直把他當做還不到十歲的小孩),以後的生活都要靠它,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進入敏清王府都是最好的選擇。
而想要進入敏清王府,首先要做的,就是換一身感覺的行頭,至少不是現在這身,估計連門都邁不進去。
僅著剛過來時穿在身上的長褲短衫,穆子懷將低價從酸秀才那買了的乾淨長衫放在龍修手裡。
“幫我看著,我下去了。”
話一說完,不等龍修說話,一個猛子扎進剛解凍的河水裡。
一陣怪叫響徹京城郊外。
龍磊閉著眼睛,躲在龍修身後不敢看。
龍修抓著那套有些舊的薄薄長衫,骨節泛白,烏黑銳利的眼睛盯著河裡一邊鬼叫,卻又不願意上岸的人。
強忍著凍骨的寒冷,穆子懷胡亂搓著已經麻木的身子,憋著一口勁不願上岸,他就怕上去了就再沒有勇氣下來。
初春的冰雪慢慢融化,像暗藏著針尖一樣的冰水匯入城外的小河,被河中人捧起沖刷在身上,帶著烏黑的印記滾落,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
穆子懷咬著牙,實在忍不住就嚎一嗓子,一分一秒,煎熬一般待在河水裡。
時間消逝,穆子懷身上的汙垢也漸漸洗淨,身上的運動衣在這幾個月中早就磨得破舊不堪,白色的布料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穆子懷乾脆把衣服脫下,彎腰站在水裡搓了幾下。
龍修的目光一直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