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時候的侯傲還未經人事,身體單純而美好,他想從他嘴裡套話,結果這傢伙根本不上鉤,丞相一怒下將劍柄捅進了二少爺後_穴。疼的二少爺好多天下不了床,後來下床也是一瘸一拐的。
那時候光顧著懲罰他,忘了看他當時,是不是也如現在這樣倔強的害怕?
水患一事後丞相一門心思想著侯府的人定是有陰謀,而且這陰謀都算計到自己頭上了,無論是想跟他爭這皇位,抑或是別的,於他而言,都是白日做夢痴心妄想,於是加快了除去侯府人的速度,折磨二少爺的時候也帶著報仇的快感。
接下來懲罰自然不斷,總是舊傷未好就添新傷,可是二少爺是個倔脾氣,愣是疼死都不求饒,任打任罰,彷彿真是一個無知無覺的玩偶。
不知道那時候的他,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折騰死了?
再後來,丞相自己漸漸發現,打二少爺的時候總想著留一手,折騰他的時候也不那麼往死裡整,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已經悄無聲息的走進他心裡,雖然他並不願意承認。
丞相自己也知道,二少爺並不是一個風流成性的人,很多時候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破罐子破摔任人踐踏。可是看到他跟皇上,跟秦嵐在一起,就算只是說說話,心裡也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他自己也明白,或許這就是,吃醋。
他活這些年,在這勾心鬥角明槍暗箭的朝堂上爭搶著利益,一心想著的都是那九五至尊的皇位,從未對哪個女子,或是男子動心過,可是那時候,他是真的吃醋了。
再再後來,聽了暗香的話,加上二少爺確實昏迷過多卻不見病因,他開始由著自己的性子,去試著心疼他,以一個高高在上的態度,呵護他。他以為,以二少爺的聰明,能明白他。
可是到現在,他想對二少爺發_洩_欲_望的時候,二少爺仍然恐懼不安。
或許他一直如此恐懼,只是今日他才真切感受到,看到他乖乖躺在床上,不去反抗也不敢反抗,忍著心裡的害怕默默準備著迎接痛苦,等待強加在他身上的肆虐,心裡突然酸楚的厲害。
嚴正卿突然,就忘記了下一個動作,只是輕輕的安慰著:“侯傲,你不要害怕,我不動你,你。。。。。。笑一個給我看吧。”
侯傲聽了這話,想也沒想咧開嘴勉勉強強擠了個笑容。
“不是這個。”嚴正卿耐心的比劃:“我要的是真心的那種。”
侯傲彎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呼了口氣,認真的做出了一個開心的表情。
嚴正卿有一瞬間的發愣,二少爺便陪著他,硬是撐著那個表情在臉上,最後都僵住了。
“那個。。。。。。那次,我們去溪州那次,你看日落,那次不是笑的很開心,嗯?”
侯傲又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下,想象著那時的場景,模仿那時的心情,按照丞相的要求,又乖乖的笑了一次。
很顯然的,丞相臉上滿臉的失望。侯傲擔心丞相生氣,小心開口:“丞相。。。。。。我。。。。。。我好像不會笑了。”
嚴正卿驚的抬頭,這軟綿綿的一句話就像是一根刺,狠狠的扎進了丞相的心尖兒上,疼得他頓時喘不過氣來。
最後嚴正卿挫敗的嘆了口氣,起身提褲子:“算了。”
侯傲見丞相要起身,慌忙拉他問道:“那宮裡的人?”
“救,救!現在就救!”
秦嵐火急火燎的趕回宮裡,欣喜的發現,宮門出入還不是由他契丹人說了算。
可是很快他就不這麼樂觀了,因為宮裡現在到處都是契丹人。原來人家就是請君入甕,好一網打盡呢。
這麼一想心裡便慌的厲害,宮裡現在連與之拖延的力量都沒有了,那暗香不是更危險?那狗屁昏君能護著他不能?
暗香來求他通訊的時候,他就生拉硬拽的要帶他一起走,可是那小子仗著自己有點功夫,硬是掙脫開來,非要回去送死,說是放心不下皇上。
真是可笑,他也不想想,回去就能救下皇上了?又不是三頭六臂,不會七十二變!
越想越氣,可是秦嵐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小心裝飾一番,回到自己的寢殿,秘密召集了手下人,又趁亂從殿外抓來幾個倒黴的契丹軍,讓下面的人換上了他們的衣飾。
一切準備妥當,秦嵐便命幾個換了衣飾的手下將自己和其餘的人捆綁起來,這種綁法巧的很,看上去捆綁的很緊,只是繩子的另一頭攥在被捆綁人的手裡,再用衣袖遮掩,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