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你這麼個硬汗子,居然有如此敏感的身體。“突然他停下了話,專注地看著手中男人的反應。

空氣中瀰漫了淫糜的氣氛,叫做祁放的男人渾身扭曲著,全身泛著潮紅,因為心臟的劇烈運動,已經結痂的傷口又微微滲出鮮血來。他掙扎著想脫離這個地獄,但只有勒緊的繩索在他的身上又印上了新的傷痕。

靈兒的一手摸著祁放的分身先端,在鈴口上輕輕地划著圈,一手託著底部的圓球,慢慢地滑動著。劇烈的刺激從祁放的尾骶直衝到腦髓,他的背部突地僵直,差點背過氣去。靈兒惡劣地笑著,滿足的看著男人的反應。他的嘴唇劃過祁放那受傷的左眼,用舌頭輕輕地舔砥著,發出“滋,滋”的聲音來,說道:“你的眼睛是我的,自從你為我失了它,你就訂下了是的人的契約!”

要是以前,祁放聽到這話一定會笑靈兒的孩子氣,但是現在,他只想哭。因為他知道,從靈兒嘴裡說出來的話,不管是大是小,不管是否傷害到別人,他都會去做,而且是不擇手段的那種。他不知道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乖巧的靈兒到哪兒去了,他只能把這種怪異的行為歸納到在十歲以前,靈兒所經歷那場國家的叛變,家庭的淪喪,社會的歧視這些足以改變一個人人生的事上來。而且現在根本不容許他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因為靈兒他……

靈兒的唇緩緩劃過他的耳垂,喉結,忽然在那兒輕輕咬了一下,笑道:“我要是在這兒咬下去,怎麼辦?”

“我真恨不得你咬呢!”祁放恨恨的說道。

“我怎麼忍心呢?”靈兒“嘻嘻”地笑了出來,深深的把喉結含在嘴裡,用舌頭描摩著,緊緊地允吸了一下。

“啊,啊!”難耐的刺激終於讓祁放忍不住呻吟起來。

“真動聽呢!義父!”

“該死的,現在叫我義父,不是存心讓我下不來臺嗎?”祁放心中憤恨的想著。難堪的扭過頭去。

靈兒當然明白他在想什麼,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更賣力的舔弄起祁放來。

靈兒的唇來到了剛剛手握住的地方,細細地品嚐著他的味道,舌尖繞著前端轉起圈兒來,祁放渾身顫抖,不可止歇的呻吟從他嘴裡吐了出來。靈兒見愛人的分身在眼前晃動的樣子,感到自己的慾望也在騰昇起來。

靈兒吞噬著祁放的分身,漸漸感到那生命體在自己的嘴裡膨脹起來,前端還流出了腥羶的汁液,知他快忍不住,便鬆了口,把祁放的兩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兩腿分開,那連祁放自己也未曾見過的私密處就暴露在靈兒的眼前。

祁放羞紅了臉,但他那一發情便無力動彈的身體卻一點都幫不了他的忙。而且他那勃發的慾望正等待著被人舒解。

靈兒舌來到會陰處,這是人最柔軟和無害的地方,靈兒用牙齒輕輕的撕咬著,激痛和快感一起刺激著祁放的腦髓,他扭動著,嘴裡叫到:“別……啊!不要,那地方不要!”

“是!靈兒謹遵父親教誨!”他笑道,便放棄了這塊寶地。慢慢的滑向更深入的地方,來到那朵孤零零的菊花旁,纖指沾了水往裡探去。嘴又回到那讓他留戀已久的分身上。

忽然插入的手指,讓祁放痛的渾身彈跳起來。叫道:“靈兒!快停下,受不了了!啊……”

“不可能!我……”靈兒微喘道“我也忍不了了!我想更深入你!”說完,對著那朵半開的花朵就深深的插了進去。

不停的抽插,不停的深入,靈兒發了瘋一般貫穿著祁放的身體。

“快停下,恩……不行了,要裂開了!啊!!”祁放彷彿聽到了一陣撕裂聲,接著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肛道里滴落下來,昨天那痛苦的記憶剎那間又蹦回眼底,祁放失去意識般發狂的搖著頭,接著就暈了過去。

朦朧中他夢到了父親,那個令他恐懼的男人。他夢見父親不停的喝酒,自從母親死後,家裡的積蓄都被父親喝完了,沒酒喝的時候,父親就會用竹鞭抽打他的身體。酒醒了就會伏在自己的身上痛哭,自責。而自己每次在他的自責中每次就會放棄離家出走的念頭。然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個迴圈從來沒有停止過,直到那一天自己被父親賣掉充當買酒錢的日子為止。

祁放自己曾經想過,也許那種心軟的性格,導致讓父親,靈兒一次又一次在自己身上追加痛苦的原因。但是,從失去母親的那天開始,孤獨就陪著他,被愛的溫暖感覺只要嘗過一次,便象跗骨之俎一樣再也擺脫不了。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軟弱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罷了,罷了,好溫暖,好累……”祁放想著,想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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