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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玉的房間現在可以說一句變成了花秀雅的房間了。
韓蟬拒絕做月餅給花秀雅吃,花秀雅很不高興,然後他要會段如玉房間睡、覺!害羞呀一生氣就用睡覺洩憤……我只能說,這孩子洩憤的方法真有特點……
花秀雅剛推開門,就看見一位溫婉如玉,半老徐娘的婦人坐在紅木桌邊,段如玉與一位還算清秀可人的女子站在一旁。
這……是怎麼回事?
花秀雅歪著頭用眼神詢問段如玉,只見段如玉嘴角抽了一下,眼裡滿是無奈。坐著的婦人看了花秀雅一眼,扭頭又去看段如玉。
“小玉,這就是你說的所愛之人?”白靜娟問,她這次回來,本是想將自己的女兒伊若芷許配給段如玉的,卻不料,他竟說自己已經心有所屬。本來還以為他是推辭這門親事的,現在看來,當真是心有所屬。
“是的,師孃。”段如玉硬著頭皮應了下來,不料說自己心有所屬只是想推辭掉與小師妹芷兒的親事的,沒想到花秀雅這個時候跑了出來,真是……等一下要怎麼跟他解釋啊!
白靜娟又回頭看向花秀雅,細細的打量這他,花秀雅也沒怎麼在意,反正被人看慣了……
白靜娟對花秀雅的印象:長得豔極,媚極,卻不妖不俗,眼神清澈卻深不見底,在人前不扭捏做作,滿是坦然。
白靜娟對花秀雅的印象很不錯,她活了大半輩子,看得人多了去了,什麼人她看不出來。這姑娘,人很好,完全沒有那些長得漂亮就盛氣凌人或舞弄風騷的樣子。
可是……師孃!你錯了!你活了大半輩子,你妹看出來這“姑娘”是個貨真價實的純爺們!而且……他人那裡好了?他在青城山除了吃就是睡,什麼都不幹!連伙食費都不交……還霸佔你寶貝徒弟的床!
白靜娟站起身來,轉身對段如玉點了個頭,道:“既然你已心繫這位滾,那我也不勉強你娶芷兒了。”一旁的伊若芷卻鬧了,她著急的看著自家孃親。
“娘!你怎麼能這樣!”她急的跳腳,她瞪著無辜站在門外的花秀雅,嘴裡毒辣的說著花秀雅的不好,“這騷蹄子有什麼好的?一看就知道是專門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門外的花秀雅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騷蹄子?狐狸精?我是不是捲入了什麼麻煩的事件中了?
白靜娟聽著伊若芷的說辭,臉上不禁一僵,皺著眉頭,叱喝自家女兒:“芷兒!女孩子家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什麼騷蹄子、狐狸精的?!娘是這麼教你的嗎?!”
聽到自家孃親不僅不幫自家,還只有叱喝自家,她心中的妒火就燒得更旺了。她惡狠狠的看著門外無辜的花秀雅,又看了看一旁的段如玉,見段如玉只是皺著沒有看她也不幫她說話。心中更是一涼,她二話不說就跑到門外推了花秀雅一把,然後甩也不甩眾人的跑了……
花秀雅沒有想到她會過來推自己,所以沒反應過來,一下子沒站穩,眼看著就要摔下去了。花秀雅忙閉上眼睛,迎接摔在地板上的疼痛。可是……摔下去一點兒也不疼,反而有一種熟悉的氣息環繞在鼻尖,每天晚上都能聞到的氣息,他睜開眼……
段如玉?
花秀雅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一手攬住自己腰身的段如玉,只見段如玉只看向伊若芷離去的方向,並沒有看自己,心中不由地有些泛酸。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矮矮的,瘦不拉幾的,長得又醜,比白藥還難看!
如果白藥在這裡,如果白藥聽到這段話,他早就氣的跳腳還一邊咆哮:“我哪裡難看了?我哪裡難看了?不要把我跟女人比!!我好歹也是神醫谷的首席大弟子,我也是很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好不好?!還不好!!!
花秀雅正在心裡貶低伊若芷,而人家的孃親卻跑過來關心他,反差好大……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白靜娟滿臉擔憂,生怕花秀雅有什麼事。這邊花秀雅剛要開口反駁白靜娟,自己不是姑娘,段如玉用力的掐了掐他的手臂,原本要說的話又吞了進去。轉而突出一個字:“痛……”
偽娘篇
白靜娟以為他是說伊若芷推痛他了,滿臉擔憂便換成了滿臉歉意,她對花秀雅道:“姑娘,真是對不住了。芷兒她,她不是故意的,我這個做孃的替她給你道歉了。”
對!她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花秀雅在心裡偷偷翻了個白眼,表面上卻還是滴水不漏。他假裝不敢看白靜娟,抬頭去看段如玉,偷偷用眼神交流……
你到底在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