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的風軒奉塵也沒有了,多好?
捏住樂椛的下巴,正想朝那張殷唇上印下一吻,忽聽風軒奉塵叫著跑來:“燁,涼州有個捕快找你。”
一時間,好心情飛高了。
風軒色不在,平常的瑣事大事都由風軒燁一手操辦。接待貴客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用上好的碧螺春招待著涼州第一名捕江玉臨和湖仙小聚梁少君,風軒燁坐在大廳下位正翻看著手中的書信。這是風軒色經過涼州的時候託江玉臨和梁少君帶來的,江玉臨和梁少君這段時間遊山玩水,難得被這一封緊急的信擾了興致,都有些怨言。但如今看見風軒燁的臉色才發覺——期間牽扯甚廣。
如信上所寫,花朝香和風軒色為了追趕同嵐的人馬,繞過陌君,直奔永淋江才發現對方竟是選擇了陸路,直接橫穿陌君,細探之下才發現同嵐的人馬早就已經進了同嵐國境。如今同嵐戒備森嚴,進出關頭都要有通行證,而這個通行證又是一次性使用的,進城前經過嚴密盤查才准許發放通行證,上面都有每個人的編號和主要特徵,以及專門的印章,出城時還需要仔細核對……而且像是為了防止他們這種武功高強的人入城一般,城牆上都加蓋了黃銅絲做的圓弧形網,將整個出境城做得像個巢穴一般。若是硬闖恐怕會打草驚蛇。花朝香和風軒色商量過後準備前去大芒和大芒王會合,經過涼州時正好遇到下弁京的梁少君和江玉臨,於是風軒色就請梁少君帶書信了,畢竟樂椛的信鴿不是到處都有的。
“看來我要再進宮一次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身為捕快的江玉臨隱隱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不免擔心一問。
梁少君捏住江玉臨的嘴巴,心道:就你那兩下子還想摻和什麼?急忙說:“不准問,我們今日還要去看無上菊耍戲的。”
風軒燁嘆息一聲,心道:這同嵐是鐵了心要戰,遭殃的可都是百姓啊。
且不說風軒燁如何抑鬱,陌君炎收到傳書時還是很焦慮的。
“他同嵐到底要做些什麼?”陌君炎在御書房中走來走去,晃得周圍幾個大臣和風軒燁眼花繚亂。“為何他動靜如此之大,風軒的人都沒有注意到?而且我安插在同嵐的眼線也沒有回報……”
“我想他們不是被發現了就是無法出城彙報吧……”禮部尚書蔣云溪道:“我從兩個月前就收不到從同嵐來的線報了。”
“這麼大的事情為何不說?”陌君炎怒斥。
蔣云溪急忙給自己辯解。“皇上日理萬機,我哪敢……而且我在奏摺上稍微提過,皇上您並沒有重視。”
“奏摺?”陌君炎的腦袋轉向一邊的尚書林邵笉。自從菊臨歆走了之後奏摺都是林邵笉來批閱的,他也就在那奏摺上蓋個印。
“皇上應該相信微臣沒有造反之心,微臣的確沒有看見過禮部尚書有這個摺子。”
幾個人對視一下,心中瞭然。
風軒燁微微動容,說道:“同嵐的眼線一向很難安插,風軒只有一個族人在同嵐。那個孩子自小就呆在同嵐沒有接受風軒的訓練,這般聲勢估計他也是不知曉的。所以我們也沒有太在意。”
“誰會料到這沉寂多年的老狐狸居然還在打這天下的主意。”逍遙王爺搖著白骨扇,慢搖搖道:“想當年他發兵攻打陌君的時候,只一個人幾句話就將他攔住了。”
“這個我也有聽聞。”林邵笉和蔣云溪不約而同點點頭,林邵笉說道:“據說這個同嵐王是個難得一見的英俊男子,喜歡的人也是風靡一時的人物。”
“這個我也是知曉的。”陌君桒也說。“同嵐王答應此人,在他再度出現的時候不對陌君下手,不打天下的主意。這也是同嵐不足為懼的地方。”
“難道這個人出現了?”陌君炎坐直了身子。
“這個人據說已經隱世多年了。”陌君百道:“我們這一輩基本上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是麼?我還道是多難得的人才。”
“他的確是個人才。他滿腹讀術,又身懷絕學,騎兵遁甲更是不在話下。他當時對同嵐王說,天下容不得他反,他只能等,所以同嵐王才按兵不動了這麼些年。”提及此人,陌君炎的臉上有抑制不住的欣悅。“可惜我陌君得不到此人,否則天下大同是早已註定的事情。”
“也就是說人家是同嵐派的。”陌君炎皺皺鼻子,這個皇兄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難道有本事將此人納為己用?“若是他真的再度出現,同嵐勢必橫掃陌君。難道皇兄你有應對之策?”
“若此人真的出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