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莫寒秋和紅蓮邪的二人世界。
紅蓮邪將莫寒秋抱到懷中,親吻他的唇,邊道:“小兔子吃飽了,是不是該餵飽大灰狼?”莫寒秋便呆呆的卸紅蓮邪的衣褲,一邊摸他的身子。心想: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像是武功高強的人動的手,今次的事情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不知道下次會不會更危險。
紅蓮邪深吸了幾口氣。在他眼裡莫寒秋就是一隻雪白的兔子,純淨清澈有如一潭綠水。可是自己總是受不住誘惑,想要在他身上留下罪惡的紅印。這不,在小兔子生疏的挑逗下,他又按耐不住了。“小秋……”大手幾下就扒掉了華麗的綢裝,大灰狼火紅的頭髮有如他雄姿一般顫抖著,迫不及待的壓住小白兔,張口就含住他的脖頸。
“……”一向痴呆得莫寒秋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找到一些還活著的感覺,他在紅蓮邪的身下抖動著,白嫩嫩的雙腳自覺的抬起,纏住紅蓮邪的腰。腦袋裡還在垂死掙扎:等紅蓮邪走了再想吧,事情好複雜喏。
於是冷宮春暖花開,一陣一陣急喘。
花朝香的臉色跟野菜沒什麼兩樣。
他一路快馬加鞭的跑來樂州,喬裝成遊醫在碎化遊弋,要見的正主卻在皇宮裡嗯嗯啊啊!你要問為什麼他知道紅蓮邪在皇宮幹這事兒?——那是因為他就在冷宮外面看著!
花朝香白白的衣服被綠色的草木蓋住,他安靜的蹲在草木堆砌的堡壘裡喂蚊子,就只等紅蓮邪舒舒服服的將莫寒秋吃個透徹!對久未嘗露的他來說,這簡直就是陌君十大酷刑!不,簡直比酷刑還要難熬啊!(一下子用了好多感嘆號……表示小花花目前憤怒的心情)小花子的臉色不好,心情自然也不美麗,他正尋思著這會兒的煎熬要怎麼在風軒色身上討回來。畢竟讓他禁那啥如此的罪魁禍首是風軒色。
遠在陌君國正在清豐莊外等候求見的風軒色打了個噴嚏。風軒奉塵急忙狗腿的捧上絹紙。討好道:“老大,請。”“去你的。”風軒色捏過手絹將風軒奉塵一腳踢開。道:“是不是你背地裡偷偷罵我!”
當然不是,罵他的是花朝香。
花朝香等了一個半時辰,紅蓮邪終於結束了和莫寒秋的人肉親親。紅蓮邪說冷宮外的花好似很漂亮,就將莫寒秋抱了出來,信誓旦旦的要賞花,還叫宮女準備了酒菜。花朝香看著紅蓮邪屏退下人,把莫寒秋抱在懷裡喝著小酒,從草木中走出來,抖了抖滿身巴著的蚊子們,儒雅依舊。
紅蓮邪這種粗俗的人自然是不曉得賞花的樂趣的,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知道花朝香在外面。明明知道有人在看著,還能夠跟心上人如此自在的玩親親,世上唯有紅蓮邪了。
“蔣紹人在哪裡?”直奔主題,不打擾兩人花前月下。
“不知道哦,碎化王身邊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帶走了。”
“碎化王身邊還有武功高強的人?你之前怎麼沒有說過?”
“最近才出現的,叫做司空凌。”紅蓮邪用嘴餵了口酒給莫寒秋,對花朝香道:“指不定兩個人有姦情。”
“……不行,我要去看看。”花朝香不待紅蓮邪說話便抽身離去,紅蓮邪“哎”了一聲,被莫寒秋用嘴巴堵住了後話。
莫寒秋心道:那個人那麼漂亮,蓮邪是不是被勾走了魂魄?
腦袋還沒有想清楚身體就阻止了紅蓮邪對花朝香的挽留。莫寒秋的小舌頭無意識的自動伸出,舔著紅蓮邪冰冷的下唇,試探性的想要進入紅蓮邪的身體。紅蓮邪怎麼可能放過這種好機會,雙手馬上就竄進了莫寒秋的衣服裡,逗得莫寒秋渾身發軟。進入莫寒秋身體的那一瞬,紅蓮邪在他耳邊低吟:“小秋,我此生只你一人。”
這樣生疏的討好,這樣乖巧的奉迎,這樣情不自己的表情,這樣誘人無比的顫抖,能這樣讓他有無窮盡的佔有慾的人,唯有莫寒秋,他如何能放手?
莫寒秋的腰身一抖,一股白灼噴在紅蓮邪腹部,就著雙坐的姿勢,紅蓮邪在莫寒秋的體內暢快淋漓的抽動。莫寒秋言語不能,只能看著紅蓮邪嘴角揚起的邪笑,面紅耳赤。
紅蓮邪,你可知我莫寒秋今生,亦只你一人?
兩個人把花朝香忘得乾淨,完全沉浸在洶湧的波浪中起起伏伏。可憐花朝香一路東躲西藏,卻沒有找到皇帝的住所——他忘了,自己只知道冷宮的方向,並不知道今夜皇帝會寵幸哪一位妃子。
等兩個人完事沐浴準備上床繼續的時候,花朝香兜回來了。
不同於方才安靜的等待,花朝香直奔進兩個人的房內,坐在床前的桌子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一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