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來人正是白俶爾。
“……討厭。”御暖香糾起眉頭,黑漆漆的,也不知白俶爾有沒有看見,只聽對方嘿嘿一笑,將他抱到了懷裡。
“香兒,是不是餓?你睡了一整天,我也不敢叫你。”
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御暖香連抬手打一下白俶爾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認命道:“要吃飯。”
“嗯,先等等。”說著,伸一隻手將馬車外的燈籠和一盆水拉了進來。黑暗的馬車頓時有了些光亮,不適應的御暖香將頭埋進白俶爾的懷中。白俶爾心疼的摸了摸御暖香的三千青絲。這兩日一直在趕路,他也只能稍微給御暖香洗洗身子,想必御暖香是苦不堪言的。“我給你把裡面洗乾淨。”
卸下御暖香的褻衣,用溼布給他擦了擦身子,才抬起他的腰,摸索著將手指順著股溝滑進甬道。隨著御暖香一聲低吟,手指順利被溫暖包裹。白俶爾按捺不住喘了口氣,開始慢慢滑動,彎起手指將內壁的白濁勾出來。御暖香渾身發抖,只能搭著白俶爾的胸,徒勞的扭扭腰肢。
“乖,別動,要不我忍不住了。”白俶爾委屈道。天知道他現在多想將御暖香再壓到馬車裡大戰幾個回合,可惜御暖香連日受壓,現在打壓不得。
禽獸!御暖香的腦袋裡冒出兩個字。三天了,他被灌醉行事已經三天了,這個混蛋不但沒有給他治傷治燒的機會,昨天還直接把他做昏了過去。虧得他昏了,把這後半段路睡了過來,否則他就要草蓆裹屍,客死他鄉了!
白俶爾完全沒有感覺到御暖香的不滿,還在努力清理。好不容易清理乾淨,白俶爾又給御暖香上了藥,才慢慢給他穿上衣服。
“你哪來的藥?”御暖香抖抖腰,發現這個藥的效果還不錯,才抹上去就沒那麼火熱了。看來是專門治這兒的傷藥。
“大芒王欽賜的。”白俶爾嘿嘿一笑。吃夠了豆腐,接下來就是喂豆腐吃飯了。白生武機靈的伸一隻手進來拖走那一盆已經汙濁的水,又推了一個食盒進來。沒辦法,誰叫他們的鐵蹄將軍處處護著夫人,馬車藏嬌,別人看一眼都不肯呢?
白俶爾一邊喂著自家小親親,一邊循循善誘:“我已經讓大芒王給我們點婚了,不過現在情勢危急,要等事情結束之後才能成親,你要乖乖的跟著我,如果我不在你要乖乖跟著梅蘭、梅爾或者生威、生武,千萬不要跟著不認識的人跑掉了……”
御暖香朝天翻了個白眼,嘴巴不停的咀嚼著。心想:這個紅燒豬蹄還不錯呢。
“香兒,吃晚飯我們幹些什麼呢?”
斜睨一眼,御暖香道:“睡覺。”他很累,他沒辦法再陪身強體壯的鐵蹄將軍紮營拔地,他要好好的休息。可是鐵蹄將軍顯然誤會了他話中的意思,笑得春光燦爛。
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御暖香正吃著美食,倚著美男,心思飄得甚遠。
他不知道被白俶爾帶到什麼地方來了,但是這個地方處處都是好手。他現在也只有以不變應萬變了。就算真的開打,也有鐵蹄將軍頂著呢。想到白俶爾,御暖香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被餵了一口菜,又覺得好吃,眉頭又舒展了些。白俶爾看著御暖香心不在焉的吃著,絕容一會愁一會美,甚是可愛。於是咬了一塊西洋花,湊了自己的臉過去。御暖香不疑有他,一口咬去,正在想天下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生,就被一個龐然大物給壓倒了。
“啊!”白俶爾的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揉捏著,御暖香又開始打顫顫。“等等,七爺……”
白俶爾倒吸一口氣,這一聲七爺叫得他心肝都飛了。他迫不及待的含住御暖香的唇,食咬起來,手也朝他身下探去。驚得御暖香急忙抓住他的手,無奈嘴巴被人堵住,那一句“不要”被扼殺在咽喉之中。
鐵蹄將軍是個隨時發情的野生動物!——當白俶爾的手指在御暖香的菊穴上輕輕撥弄著,擠壓著,探進深處的時候,御暖香的腦袋裡只有這麼一句話。
“撲哧撲哧”,整個馬車內只有**的水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偶爾會有忍俊不禁的呻吟聲,但還來不及發展成銷魂的媚叫就被堵在喉間。大芒的鐵蹄將軍正騎在一個嬌柔的男子身上衝鋒陷陣,渾然忘我。
御暖香的雙腿被迫彎曲在胸前,白俶爾矯健的身姿就卡在他大張的雙腿間,狠狠吻著身下的人,狠狠撞擊著身下的人,白俶爾的內心居然滋生出比統一天下還要澎湃的激動。這種感覺全都集中在身下的運動上,被甬道包裹的火熱物體叫囂著要征服御暖香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御暖香只覺得自己的**像是要融化一般的灼熱,好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