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嗯……”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來,就在風軒陸的身邊。
“呀,醒了?”
“這裡是……你們……?”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是……韓永樓。”
“這名字真是不好聽……看你傻傻的,外號不是叫小六子吧?”
“你怎麼知道?”
“嘖嘖,辰,你看看,這傢伙傻傻的,怎麼繼承他爹第一富商的名號啊?”
“你管人家。”
一雙手搖了搖風軒陸,風軒陸聽到小六子問:“他怎麼不醒?”
“再過一會吧,讓辰看著,來來。”
風軒陸聽見耳邊風起,涼涼的,應該是身邊的人離開了,隨即一股冷氣撲面而來,低沉的聲音點了點他的後頸穴道,說:“醒來。”像喚魂一般的……
風軒陸不滿的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個不惑之年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衣,抱著一個布條,風軒陸猜想裡面是一把刀。他仔細看了看,發現男子的太陽穴凸起,是個高手。“你是誰?”風軒陸問道。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
“你跟風軒有仇?”
“……”依舊沒有說話。
“……你們抓我和小六子做什麼?”
“……”黑衣男子還是沒有說話。
“……”風軒陸也不說話了。
沉寂了一會兒,男子動了。他伸手捏了捏風軒陸的胳膊,看了看風軒陸的手掌,又捏了捏風軒陸的腿,說了一句:“好料子。”
風軒陸的嘴角抽了抽。
這時候聽到了韓永樓的腳步聲,風軒陸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張竹床之上,這裡是一個小竹屋。韓永樓的腳步聲從竹屋外面傳來,停在門口。風軒陸才發現他竟是跟一個翩翩男子一起進來的。那男子也不過不惑之年,穿著一襲白衣,跟韓永樓站在一起如畫中出。看見風軒陸醒了,韓永樓跑了過來。“你沒事吧?”
“呃,紙鳶不見了。”
“……這時候還講什麼紙鳶!”韓永樓氣極,拍了一把風軒陸。
“怎麼樣?是好料子吧?”白衣男子走到黑衣男子面前,親暱的捏了捏男子的臉,笑嘻嘻道:“收不收?教不教?”
黑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惹得風軒陸和韓永樓抱作一團。
“你們究竟是?”風軒陸皺皺鼻子,不解的看著兩人。感覺不到殺氣,但是就是有種怕怕的感覺,他根本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方,別說帶著不會武功的韓永樓離開了,就是對方其中一人捏捏手指,他們兩個都得完蛋。
“哦,忘記了。”白衣男子一拍腦袋,問風軒陸:“你叫什麼名字?”
“風軒陸。”
“嗯,陸麼……”也是個小六子吶,這兩呆瓜真是絕配。白衣男子這樣想著,點點頭,說道:“我叫於淺星。”
“於淺星?”兩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是渾身一震。
“笨。”黑衣男子蹦了一個字,將叫做於淺星的白衣男子擁到懷中,好像在怪他暴露身份一樣,捏了捏對方的腰。
這是兩人時常做的動作,這會兒卻讓風軒陸和韓永樓紅了臉。
“這個是蘭時辰。”於淺星用食指點了點對方硬邦邦的臉,道:“這個名字真缺心眼兒。”
“不換。”黑衣男子說罷,想要將臉湊過去,被擋住。
“孩子還在呢,你收不收倒是發個話,要不就給送回去。”
黑衣男子看了看紅撲撲的風軒陸,點點頭。然後對他說:“砍竹子去。”
風軒陸的嘴角又抽了抽。道:“你們倒是好歹說清楚些,免得我爹爹們翻天。再說了,我不要跟小六子分開。”說著,捏住紅撲撲的韓永樓的手。
韓永樓也點點頭,道:“我們都知道於淺星遠名在外,但是怎麼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嘿,兩個小子,要知道多少人求我們收呢。”於淺星扯了扯嘴角,道:“你們爹爹聽到我的名字早就歡天喜地了,哪還顧得了你們,快快拜師。”
“不。”風軒陸板起臉,惹得於淺星哈哈大笑。
“辰,你看他,還挺像你的。”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捏了捏於淺星的腰。於淺星這才道:“你是個練武的好料子,就跟著辰學吧,這個呆子確實不適合回去做生意,跟著我學點醫術毒術,也好防身的。你們爹爹早就知道你們在我這了。”
“哦。”韓永樓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