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拳。徐源想要乘勝追擊,右手一個虛晃,抓住了插在木柱上的兵器。
青澀目光一閃,上前一步,一掌劈在徐源的手腕上,單手率先抽出了木柱上的兵器,插在地上,接著支點,一個漂亮的迴旋踢震得徐源退後半步。
他心裡清楚這一腳的力度,打算乘勝追擊,哪成想,徐源的洞察力可見一斑,單手握住青澀的腳踝,一拳重擊在他的小腹上,將整個人甩了出去!
疼痛感在此時根本無暇顧及,眼看著他整個人就要撞在木柱上,他蹙眉,身形一穩,單腳先接觸到木柱,借力一個騰空側手翻,穩穩的站落在地面上。
夏潛握緊的拳頭始終沒有收緊,目不轉睛,他甚至想要下令喊出停止,但他心裡清楚,一旦自己下令,這裡便不再有青澀的立足之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青澀的身上,沒人想得到,他還能穩穩站在這裡,都以為剛才的一擊便是最後的結果。
青澀沉怒的看著徐源,深邃的眼睛中散發著狠戾,即使這樣,他依舊是光彩奪目的,似乎比正午的太陽還要耀眼。他伸出手指,擦掉嘴角的血跡,冷冷的勾起嘴角,並抽出地面上的兵器。
在場的人無疑都屏住了呼吸,他們能聽見兵器相互間的碰撞聲,卻不能看清兩個人到底如何出招!這是高手間的比試,所有人都忘了先前看好戲的心態!
這次,徐源處處佔據弱勢地位,原因很簡單,青澀甚至可以不顧會傷到自己,招招給予徐源迎頭痛擊。夏潛見此,不禁站起身——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眼見著長槍向自己駛來,青澀也不躲,尖銳的兵器莫如身體半寸,於此同時,青澀手中的長戟也直指徐源的喉嚨。
徐源感覺到頭皮發麻,一種臨近死亡的體驗,青澀身上散發的戾氣,與嘴邊強悍又有些猙獰的笑意,都像是一種不可違逆的死亡預兆!
徐源一時間亂了章法,收回兵器想要防禦。青澀動都沒有動,手指落在兵器上的按鈕上,只見長戟又向前延伸半寸,相同的半寸刺進了徐源的心臟部位,鮮血頓時奔湧而出。青澀手腕一動,收起兵器,甚至沒有勝利的喜悅!
他只是轉過頭,看了夏潛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霎時間,夏潛感覺自己不能動彈,剛才青澀看向自己的目光不似平日裡柔情,更多的是一份執拗與強烈的想要得到的慾望!
青澀快步回到帳篷中,靠在角落中一動不動。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擋住自己的雙眼,他需要平靜。他不敢想起夏潛,廝殺了血液想來能讓他失去理智!一種更加強烈的渴望佔據了心扉,只有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剋制自己沒有殺了徐源!
過往的種種就算不被提及,也像是一個不能逃脫的落網,時刻攥緊他的心。廝殺就是最好的解藥,可以讓他忘記那些痛楚和難堪。他覺得自己始終是病了的,只是這個世界沒有陳暮,沒有人能夠給他解藥!
一陣熟悉的足音並沒有逃過他的耳朵,熟悉的人站在眼前,被掀開的帳篷透出了刺眼的光芒,他眯起眼冷聲道,“你出去!”冷淡又強硬的氣息,他必須這樣做,他怕自己像從前一樣做出傷害夏潛的事!
因為他不能確定夏潛屬於自己,證明或者等待?理智在這個時候搖搖欲墜,經不起半分撩撥。“我讓你滾!”看夏潛站在原地不動,憤怒便開始騷動,順著胸腔破湧而出。
夏潛只是沉著臉站在原地半晌,從未有人這樣失禮的對待他,但他卻沒有辦法轉身離開。稍作停頓過後,堅定的朝著青澀走去。
強悍又脆弱的,看著那張有些蒼白的面容,夏潛這樣想。攥緊的拳頭終是放空,他苦笑著伸出手,“起來吧。”
青澀沒有說話,只是憧怔的看著那隻白皙的手,微量的,柔軟的手。從這個角度看來,青澀是格外乖巧又無助的,一時間,夏潛感覺到一種心酸,他沒有辦法說明這種感受,只是覺得,這種心酸在很久以前就經歷過一次。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夏潛勾起嘴角輕笑,如畫的眉目,溫柔的眼神,使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我不會在等在原地,你也別想再離開我。”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青澀仰起頭,看著那張俊秀的面容,有些愛太過的來之不易,甚至今時今日達到眼前,都不敢相信。他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夏潛的手,卻期盼的看著他,孩童般執拗的等待著回答。
“我知道。”夏潛說,手指用力,同樣緊緊的握住了青澀的手,“我不想你離開,想要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