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捎帶兩分有意思的點心!”他理所當然的說。
“……”覺成手一抖,不住的偷瞄對著鏡子面無表情整理衣襟的夏潛,這可是夏寰的國軍!是你隨便知會兒的?
讓就成沒想到的是,夏潛竟然一臉認真的轉過身問,“有意思的點心是什麼?”
“能看、能吃又能玩的唄!”青澀不屑的笑,似乎在嘲笑夏潛的智商。他光著身子坐在榻上。烏黑的長髮散落在精壯的胸膛上,半遮半掩著身體上的疤痕,格外撩人。
夏潛頭疼的看著青澀,順手拉過站在一邊的覺成,轉過落在青澀身上的視線,“你看他怎麼樣?”
“……夏潛!”青澀怒了,光著腳踩在地上大喊著夏潛的名字,“你一臉鄙夷的神色算怎麼回事?”
“你多大的人了?什麼叫能吃、能看又能玩的?”他想起青澀每次用膳的樣子,“讓你吃的時候你非要雞蛋裡挑骨頭,不讓你吃的時候你又整天喊餓!”偏生年紀不小,又不會照顧自己?腦子裡頓時閃現過一絲荒謬的想法——沒有我,你要怎麼照顧自己?這個想法轉瞬即逝,被他強制性的甩出腦子。
“……是夏治!夏治今天要來御龍殿玩!”青澀為了不輸氣勢,還大步走上前叫囂,“那是你兒子!我還要空出時間陪他玩,你這個父親到底怎麼當的!要是按輩分算,我都要成你孫子了!”青澀一向是喜歡孩子的,每次夏治眼睛一瞪,他就得做小伏低的沒轍。在夏潛身上討來的那點‘好處’都不夠算零頭。
“……上朝!”夏潛一轉身,衣襬袂揚,不冷不熱的離開了。面對青澀大呼小叫又粗魯的言語他才沒轍!多虧自己有先見之明,隨身伺候的就是覺成和覺益兩個人,不然被傳出去了,自己的臉面真就沒處放了!
按規矩,覺益是會留下伺候的青澀的,看青澀面色不佳,覺益主動走上前去,撲通往地上一跪,“將軍您這是哪裡的話啊!陛下對您怎麼樣我們這些做奴才的都心知肚明,孫子?孫子這不在這跪著呢嗎?”
“……”青澀眉毛一動,強詞奪理的話都說不出了。
覺益心裡一顫一顫的,心道,看來自己算是摸透了這位主子的性子,服軟唄!要不然怎麼說這御龍殿的差不好當,雖然油水多,但同時要伺候兩位主子,偏偏這兩位主子普天上下是沒人開罪的起的!覺益心裡暗下決定,自己再做兩年,沒事兒多偷出時間來陪著青澀打麻將,積攢了資本,趁早告老還鄉!
☆、五十四:攘外治內,怒斬旁支
一路上,覺成都小心翼翼的觀察夏潛的臉色。心裡也奇怪,他就不懂,雖說青澀的長相也絕對是萬里挑一的,但這脾氣秉性,著實不敢讓人恭維。陛下怎麼就對這個人這麼上心?這一年來,兩個人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吵上一架,分別轉過身,再回頭,就跟沒事兒的人一樣。
青澀帶兵出征,夏潛心裡還惦記,難不成陛下還真打算一心相繫了?
夏潛臨危正坐,環顧了一圈朝堂之上。說起來,朝中文將武將不乏少數,但這樣一個不缺的上朝還是罕見。先不說一些武將常年在外,一些文臣也總是內訌抬槓,時不時的要告病幾天避避風頭。
他裝模作樣的輕咳了兩聲,朝堂之上寂靜無聲,落針可聞。“近日來,眾位大臣可有聽說付都統邊境失職之事?”說著,神色一凜,狹長的鳳目掃過眾位大臣,剔透又蘊含了無數壓迫力的注視,“昨日,朕得來訊息,說泗陽已經連取我夏寰兩座城池,好一句失職將自己的錯誤推的一乾二淨!”
他沉聲說,眸子裡劃過一絲震怒,偏偏還輕笑了一下,眾位大臣頓時都覺得汗毛束了起來。“對此,眾愛卿可有什麼看法?”看眾位大臣忐忑的神情,夏潛的笑意越發的真摯了。“方尚書,你說!”夏潛心知這些個老奸巨猾的文臣沒幾個願意主動開口,乾脆指名提問。
方尚書也沒敢抬頭,似乎都聽見了指尖敲打在桌案上的聲音,“回稟陛下,泗陽近年來幾欲進犯,著實沒有將我朝放在眼中,如今又一舉奪下我們兩座城池,我朝自然不該坐視不理。只是……”
“只是什麼?”夏潛心裡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心知這人是要將打和不打放在一起侃侃而談,最後做出決定的自然不是他,一旦出了什麼事,也礙不著自己的關係!
“只是我朝現在國勢平穩,若挑起戰爭必將使得百姓流離失所,若與泗陽交好,倒也是一向對策。”
夏潛笑著點頭,見方尚書露出如獲大赦的表情,瞬間收起了笑意,手掌一揮,桌案上的奏摺悉數落在地上,啪啪的聲響直接打在了方尚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