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3 / 4)

驚、喜不自勝,忙舉起酒盅一飲而盡。金玉隱又笑道:“這些餃子都是昭文昌帶來的,帶多了又吃不完,且說這一盤裡原是有一個是有銅板的,昭文昌沒這個運,看我們哪個最有福氣。”

洪決便與金玉隱對坐,一邊吃酒,一邊吃著餃子。他們二人原是對坐,但酒酣耳熱了,便歪在了一處。洪決傾慕金玉隱,心情愉快,且又吃多了,便不如平時那麼拘謹,只歪著笑著,好像和景重一起一樣自在。洪決笑著,又說:“酒也冷了,餃子也冷了,我也有些冷了。”

金玉隱便笑道:“冷了,你且靠過來,和我擠在一處。”

洪決吃醉了便痛快多了,忙坐到金玉隱身旁。金玉隱揭下肩上的皮草,和洪決一起披著,洪決因此少不得和金玉隱貼得更近了。二人說著話,好似在耳邊呢喃一般。洪決也這麼說著,卻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只是迷糊,又看著金玉隱,更不知金玉隱說的什麼,只見燈下金玉隱的臉像美玉一樣,那開合的嘴唇更是好看,哪裡管它說的什麼。洪決越貼越近,額頭正貼到了金玉隱的耳鬢上。金玉隱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夾了一塊餃子往嘴裡送,只“哎呀”一聲,笑道:“這銅板到了我嘴裡了。”

洪決這句總算聽清了,便笑嘻嘻地說:“將軍好福氣!”

金玉隱便笑道:“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洪決迷迷糊糊的,搗蒜一般的點頭。下一刻,嘴唇卻被什麼溫軟的東西貼住了,一枚銅板被送到了他的口腔裡。

92、

金玉隱便來了,見鳳豔凰細問,也只好如實告訴。金玉隱說過後,又道:“這本是醉漢的胡話,我看景重也未必就放在心裡了。他又是個斯文公子,自然要不言語的,難道竟與他對罵起來不成?”鳳豔凰卻笑道:“你倒好。他這種胡話,管說多少呢,我也不理,偏在小公子面前說,這就不行。”

金玉隱又道:“你這樣罰他,豈不是無私顯見私,旁人也罷了,景重自己就更愧了。”

鳳豔凰笑道:“我哪是為這個罰他?我原是為他以刀傷人罰的。”

但鳳豔凰到底有顧念,並沒有十分重罰。若是平常,也不過是關兩天再放出來,若燕魚十分不依,也就再打五個板子放了。徐參軍也只是這麼以為,只是不想牽扯了景重,因此竟關了十五天,打了五十個板子才放了。景重打聽了,聽說是為了以刀傷人才罰的,便也略安心了些,又想:“只盼那些混賬話沒讓將軍聽見,白汙了他的尊耳。”

鳳豔凰明知道景重不痛快,但也知自己是最不宜開口寬慰他的人。景重在外的風聞,景老爺原也是知道些的。本來和藍仙、白夢的話,景老爺原是知道底細,因此也沒放在心上,但是和藍儀、鳳豔凰的,景老爺也是半知半解,也就信了些。又見景重這兩天只是看書、發呆,心神不定的,便去問他是怎麼了。景重細想了一下,便道:“原來這官庫裡賬目不明,我想到庫裡去當差。且……且在內書房……我本鳳將軍太親近了,也不好。毫無建樹卻頗受寵信,只讓人以為我是什麼人了。”

景老爺聽了,也觸了心事,便說:“那鳳將軍讓你去了嗎?”

景重便道:“我也還沒說,但我要去,難道他還攔我不成?”

“你這就是昏話了!”景老爺正色道,“你只當官府是咱們景府呢,隨便哪個地方都是你能去、說管便能管的?鳳將軍又如何不能攔你了?你去哪兒,必然都是要他一個點頭方才成的。我只當他順著你,點了頭,讓你去了,這又如何?你也說自己‘毫無建樹’,且又年輕,資歷又淺,到了下面去,更管不住人。難道你在內書房卻不能有建樹了?內書房裡大家都和氣,鳳將軍也好說話,且那兒又是各樞要必經之處,你若在那兒都出不了成績,也更別想到別處去建樹了。”

景重見父親字字珠璣,自己也沒話說了。

父親盯了景重半晌,又說道:“若只是受了閒話就要跑,那是你原也不配了。趁早辭了最好。”

景重被父親說得低頭臉紅,只能受訓了。

景重仍舊在內書房伺候,香葵卻要考官庫庫使。景重、香葵又尋了昭文昌,痛陳財務混亂之利弊,昭文昌原也深恨之,便寫了一書給鳳豔凰,又舉薦了幾個年輕人,想能吹入新風。鳳豔凰圈圈點點,與眾人商議,發了公告,又提拔了數人。鳳豔凰又說:“香葵雖好,始終是個女子,資歷又淺,怕是鎮不住人。”金玉隱便笑道:“這倒是小事!”那香葵便和金玉隱連了宗,成了義兄妹,因而從朝廷討了一個縣君份位,自然非凡了。既如此,鳳豔凰雖然沒動官庫庫使的烏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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