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甫一探出了頭,剛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口腔裡的空氣就被抽乾。鳳豔凰的唇壓過來,張嘴含住了他的嘴唇。景重半晌回不過神來,且稀薄的空氣讓他腦袋一片空白,雙臂卻本能地環在了鳳豔凰的肩頸後。鳳豔凰卻撥開了他的雙手,離開了他的嘴唇,新鮮的空氣又重新在二人之間流轉。景重急促地呼吸著,雙眼迷濛地看著鳳豔凰。鳳豔凰笑了笑,便鑽進了被子裡。景重突然吃了一驚,他感覺到被子裡鳳豔凰在吻他,吻他的身體,一邊親吻,一邊撫摸。他從未與人有過這麼近、這麼沒保留的接觸,他吃驚又詫異,甚至想要逃離。鳳豔凰察覺到他的意圖,雙手固定住了他的腰部,也是這個時候,鳳豔凰暗暗有些詫異景重的身體那麼的瘦小、腰部那麼的纖細。
鳳豔凰的吻一路向下,到了某個地方,則留駐了。景重極為羞恥,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麼羞恥的接觸卻伴隨著極大的快感。景重差點哭了出來,喉嚨哽咽著說:“不行……將軍……您是將軍……怎麼可以……啊……”他的聲音因為欲‘望而扭曲了,抗拒聽起來都像是渴求。景重是一個男子,卻是一個晚熟又內向的男子,在此之前,他對肉慾的認識都是模糊而隱秘的。他成長在紈絝子弟的圈子裡,肯定知道這大約是怎麼一回事,可他從無切身的體會。最接近的,也不過是那些模糊的夢境和因之濡溼的床單。這些都隨著太陽昇起而蒸發掉,夜半來,天明去。
這一刻的欲‘望是衝擊性的,他從來沒有體會過。他從乞求鳳豔凰停止,到雙手不自覺地按緊了鳳豔凰的後腦。鳳豔凰一邊埋怨“真是太過無禮”,卻一邊賣力地侍奉著這個小處男。景重感覺到自己快速地接近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