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豔凰身邊的丫頭小廝名字都是與花草相關的,這也難說了。不過景重也不願深究是誰,只問:“那丫頭是怎麼說的。我倒想聽聽。”
洪決便搖搖頭說:“就坊間男風讀物很俗套的那種呀。我想她是看多了就胡謅了。”
景重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坊間男風讀物寫什麼呀?”
“這個……”洪決乾咳了兩聲,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那個丫頭說亂皇死後,鳳將軍借酒澆愁,倒在床邊,你便去寬慰他,寬著寬著……就寬衣了……”
景重一時竟也愣住了。記得鳳豔凰為亂皇之死而喝醉那晚,正是景重躺在鳳將軍床上做夢還汙了床單……一想這事,景重又是一陣耳熱。
洪決繼續說道:“她還說將床單也弄髒了。將軍之後沒用過那個褥子了,卻放在了床邊的櫃子裡。還說你竟然僅著外衫、不穿褲子在辦公。”
那個時候弄髒了褲子,景重確實這麼幹了。這麼說來,那丫頭說的話倒也微妙地契合了事實。
洪決又說:“還說從雪來鎮回來時,你與將軍洗同一桶熱水呢。”
——這也是事實啊。
景重頓覺無力,只是百口莫辯啊。
洪決見景重紅著臉低頭沉默,便說:“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景重竟也無從回答。
洪決便道:“你不必覺得難為情,男人不都是這樣麼?”
景重瞪大眼睛說:“男人都喜歡男人麼?”
洪決忙說:“我哪裡是這個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