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重只說:“也不是,倒是你頭上長出花兒了。”
鳳豔凰笑道:“這孩子笑話我呢!”
藍儀臉色緩了不少,只笑道:“沒見識,不見古之男子就有簪花的。也有狀元簪花的,更有白首簪花的。”
鳳豔凰更是笑了,說:“還有醉裡簪花倒著冠的,狀元不敢當、白首也尚不算,你就只當我是那醉漢罷了!”
景重笑道:“二位哥哥就饒了我吧!我是沒見識,但也不敢嘲笑鳳將軍啊。只為他戴的那樣好看,才看住了的。”
鳳豔凰道:“我算什麼的,只恨你不留長髮,不然也給你一朵。”
“還好我不是長髮,不然你也簪了,我也簪了,別人便要笑我東施效顰,白討了個沒趣,倒襯托你成了‘西施’了。”
鳳豔凰只是笑個不休。藍儀剛剛卻為景重的話而憂心,因鳳豔凰雖打扮女氣,卻不許人說,最恨人說他像嬌娘,這也不是成了將軍後長的脾氣,他在花街裡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的了。沒想景重這麼說,他倒不惱反笑。
也只因鳳豔凰是妓‘女之子,出身花街柳巷,故此對這樣的玩笑話分外敏感。但他素知景重是沒這心、沒這意的,竟是誠心讚美,便不怒反笑。
鳳豔凰又斟了一杯,遞到景重嘴邊,笑道:“喝一口嚐嚐,這比你送的‘翠蓋酒’如何?”
景重就著鳳豔凰的手喝了,入口火似的一團,忙嚥下去,卻從嗓子眼燒起來,哪裡受的?他只咳嗽了起來,仍帶淚笑道:“這個好。”
鳳豔凰抽出了帕子來,抹了抹他的眼角,卻道:“瞧你,把淚水都嗆出來了,還說好!”
景重便說:“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