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知道的,你這麼樣回去,誰不問呢?”
景重便說:“那也不能回家了,竟去哪裡好?”
司機想了想,說:“去洪少爺那兒?”
“洪家人多口雜的,我這麼去,不等於告知天下了!”
司機笑著說:“誰讓你去洪家?洪少爺不是在外面養了個女孩麼,你就去那小家裡面就好了。”
“你也知道那屋子裡住的都是女的,到底不方便。”景重嘆了口氣,又說,“這還罷了,更要緊是,我要去了,洪決肯定得知道,依洪決那性子,不先拆了藍府大門上牌匾、再打爛了它門口的石獅子才怪了。”
那司機點頭稱是,又說:“那……那倒不如去長耳兔那裡?”
“兔哥兒?”
“可不是,他雖是個賣訊息的,卻是賣訊息的,才更會守得住嘴巴。不然都賠錢了,不是麼?”司機笑著說。
景重默了半晌,竟點頭說:“也只好如此了。”
也算他來得巧,長耳兔也沒出門,只是在家裡歪著看書。一個丫鬟來說景重來了,長耳兔也懶得招呼,只說:“任是哪個少爺來了,也不見。只叫他要查什麼的,寫字條上,再留下定金400元,我得了空就回。”
那丫鬟笑道:“可是新鮮訊息,他被揍了一頓,鼻青臉腫的來了。看來不是要訊息,竟是來避難的。”
“旁人也就罷了,竟是景少爺被揍了麼?”長耳兔放下手中的書卷,笑道,“有趣有趣,快讓他來,我看看,也好取樂解悶。”
幾個丫鬟便簇擁著景重進來。只見那些個丫環個個都是形容嬌俏的,穿得又跟小姐似的,反而景重蓬髮亂服、鼻青臉腫的縮在裡面,著實好笑。長耳兔又想起平日景重那清秀斯文的模樣來,再看現在這個光景,更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