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指揮三萬人紀律不亂。看到我手中的旗子揮舞,織自然是知道我這動作裡有點名堂,可沒有人解釋自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戰場上時局瞬息萬變,傻了吧唧的人才會扯著嗓子喊軍令。不僅絲毫軍密都沒有,指揮將領還極其容易暴露所在。
我所用之旗語乃我朝幾個少學學子想出,當即便歸納整理成冊,上繳當地府衙。府衙父母官一見便知道這等東西對於軍國大事的重要,即可動用許可權,掉了加急命人送往省城知府處。知府倒是謹慎,只是看了看,雖然對此番旗語觀之還有些不足,也不妄加改動而是另選一紙張,詳細記錄並補充,只是熬夜寫的拖了一夜的時辰,便立刻三百里加急送往京師。而這三百里加急,是他一個知府可以動用的最快方式,往常這三百里加急的許可權還是兵臨城下,生死關頭之際才可動用。
知府也是個而立之人,聖賢書讀了,不過讀的不是死書。腦袋靈光,也不枉費是新科舉出來的,年紀輕輕做了知府,便將這一番省城管理的僅僅有條。這封加急送出去回頭就到書房裡繼續寫著一張罪己狀,一併按照往常的上報文書一起送到京師。畢竟擅自動用緊急預備方案,的確是有罪的。
本朝建國不過百年,但是朝中體系律法皆是上層。百姓毫無怨言,也樂與遵守。畢竟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律法中十條便有八條是集思廣益上報而來,再加上朝中並未太大的世家和貴族,即便是皇親國戚,那也是照樣要實打實的做事,不然這爵位就給懸著,等家中直系有了能擔當者再說吧。
興興向榮,舉國同心,不過爾爾。
百邦朝見,計平亂(三)
舉國同心,當然,劉成這廝,不算。當下他的面色可不好看,願本藉著獻禮幌子,開赴京師的軍隊應該是他從三處省城親信那調來的老部隊,計劃便是這擒賊先擒王,三萬軍士就是站在那兒給你殺你也要手軟脫離,宮中禁衛軍也不過八千,三萬抵八千,這等算術還算不出來?
不過,他就是再傻也看得出來我先下指揮的可不是預訂中他那個親信部隊了,親信的老面孔倒是一個不拉,不過這番指揮,他老人家從事戰場事業三十餘年,別說是見了,聽都沒有聽過!他哪知道,這番叛逆之心,自然是不削和我一番交流,見我沉迷於這旗語的學習,當時他還不冷不熱的評著我是少年之心,喜好玩樂。殊不知,我將此旗語已經移交兵部,凡是入了培養將士的太學武將殿,這旗語若是不過關,對不起,取消該太學生的資格,繼續回家鄉的少學武將院鍛鍊鍛鍊吧。
一旁的文曲殿的太學生見著武將殿的武生們一大早就在那舞旗子,當下還笑他們是‘聞雞起舞’孰知這乃戰場將領指揮之必備後,倒也不再嘲笑,反而格外的欽佩起那同學不同院的同窗們了。自己需要十年寒窗苦讀方可到這太學,還不能讀死書須結合實際政治,利國利民,這武生門不但要學文化課,還有武技考核,戰場培訓,指揮學習,騎馬射箭……苦不堪言……
不過他們那有什麼資格囉嗦,本殿下也照樣被這番痛苦折磨過,還不是熬過來了?
劉成看到這番光景,再傻也知道事情敗露了,臉色青灰了起來。不過到了這個關頭,他也沒有自亂陣腳,不再看太子而是將眼神轉向了五弟。五弟年幼,但也是少年,當日為我冠禮見過他,畢竟是在太學的武將殿,日程緊湊學業繁重,倘若不是被皇爺爺律步給丟了進去,我還不知道五弟也在武將殿。
進去當日便在人海中看到了五弟,苦哈哈的站在廣場上站著軍罰。抬頭見我那真是丟臉事小,恨不得掘個坑把自己埋了倒是大的。我見他臉色漲紅神情躲閃,忙時過去問他所犯何事。誰料被武將師傅給抓個正著。好了,上場父子兵,受罰兄弟情,我還沒報答就因為一干擾他人受罰給一併罰了。
丟人啊~
當朝軍部三品中郎將當朝三皇子,一個當朝五皇子武將殿名列前茅的武將生,兩人傻兮兮的揹負這幾十斤的傢伙在哪裡罰站,給來來回回多少人看了去??我當年當斥候也是從武將殿出來的,雖知道這武將殿的變態,但是想不到過了這幾年有過之而不無不及,苦逼!
兩人傻兮兮的站著,知道月上樹梢,餓著肚子回了營。均是累的一點氣力都沒了,兄弟間也不客套二話沒說倒頭就睡。第二日食堂裡,五弟蹭著人多將我拉至拐角才偷偷地將劉成命人尋他的事倒了出來。想不到劉成如今這麼明目張膽,勾搭皇子也這般堂而皇之,真是……
五弟苦著臉,對我道他也沒法子,如今他是武將殿的太學生,日常就被鎖在這太學裡出個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