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精彩!
準備救駕的人無一不抬頭看著飛躍而來的阿納當,看著他憋青掉的臉,看著他身上飛舞著的一身皮草,看著他黝黑面板,看著他飛過來的時候為了保命一腳踹開了劉成手中的佩刀,順帶‘嘎查’一身踹斷了他的手骨,然後……
後面的時間裡,阿納當已經來不及將他分開的腿合攏了,他為了踹飛能夠傷到他的刀刃,自己將雙腿砸開,砸開……面對著劉成一臉的不可思議和驚駭,阿納當的褲襠直直的蓋了上去!
……
“稀里嘩啦!!”
“咚!!”
“呱啦!”
一片混亂。
殿上的幾個香爐給砸了,香灰一地,幾個人也被這種陣勢帶倒,他們來不及收住腳而且衝的和劉成很近了,劉成直接被阿納當壓倒,後仰的時候伸開的手四處亂抓,衝過來的人自然是倒黴了。然後就是重物落地,還有人撞到了香爐的聲音。
……
不過……
阿納當算是摔的七葷八素了,褲襠的卵蛋估計也受到重擊,捂著蹲在大殿旁邊,被他的幾個武士憋紅著臉圍起來,也不知道傷得怎麼樣。摸摸鼻子,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誰把他扔出去的。
蛋疼啊!
這邊的太醫也趕過來了,不過不是為他,因在扶起阿納當的時候,有人發現劉成好像憋過氣去了……一番檢查後,太醫直言不諱的稟告父皇,劉成似乎是憋氣而亡。
憋氣……
不約而同,所有人都想看看那個捂著蹲著的阿納當……人才啊!
太醫又直言不諱,劉成憋氣之前似乎已經昏厥。
哎?他昏厥?又看了看阿納當,哥們你人才!夠□!砸暈人了!
太醫繼續直言不諱,劉成生前並沒遭到重物打擊,而他的昏厥似乎是由於嗅到了難以忍受的異味……
這次所有人都不看阿納當了,憋笑的憋笑,看天的看天,咳嗽的本分的咳嗽,各幹各的好不熱鬧。我倒是沒笑,看了看同樣沒笑的父皇,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想來……皮毛穿久了,味也挺大的吧?”
“……”
父皇在顫抖中,漲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三兒……
你芝麻包了。
律步!還朕單純可愛的三兒來!!(父皇心聲)
本文還有兩章結束,孩子們想看誰的番外速度寫了啊!過時不候啊!
註解:執子之手……
出自《詩經》“邶風”裡的《擊鼓》
原文:《擊鼓》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譯文:擊鼓聲鏜鏜(震於耳旁), (將士們)奮勇演練著刀槍。土牆和漕城修築正忙, 惟有我隨軍遠征到南方。跟隨孫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亂的)陳、宋二國, 回家的心願得不到允可, 心中鬱郁憂愁不樂, (我卻)身在何方,身處何地? 我的馬兒丟失在哪裡? 到哪裡(才能)將它尋覓? 到那(山間的)林泉之地。生生死死離離合合, (無論如何)我與你說過。與你的雙手交相執握, 伴著你一起垂垂老去。可嘆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難回家鄉。可嘆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約竟成了空話。
咳,叔一直認為,這段肯定是斷軍旅的**,還是古耽。也不知道那個把這個詩詞註解成了情人之間的定情……給力啊!拉轟啊!地球人都擋不住這些亂解釋的外星人的入侵了有木有?!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 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皇祖與律步之番外
“國而不國,厲王荒淫。兵伐四起,殺戮血怨。苦其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流寇滋生,匪類橫行。武而備身……”稀疏的老頭子,說話的嘴巴都能漏風,說的呱啦啦的一大串,就這麼把任天麒給送上了純陽山,做了一名道士。
亂軍襲擊純陽山下的時候,任天麒仗著三尺青鋒劍一路上從純陽山上殺下來,一身白色道袍都給染紅了。殺入亂軍陣中彷彿戮魔一般,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於是和律步,就這麼著的在殺戮中認識了。
任天麒是亂軍廝殺了家人洩憤殺人,律步就純屬責任了。這貨是國之棟樑,軍事世家。只不過生逢亂世,遇君不淑奸臣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