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所有的好處幾乎都讓本朝盡數佔了去,對方還恐怕在心裡只能稱讚本朝法制嚴明呢。
這裡面絲毫沒有提到若是犯罪之人伏法之後,所攜帶的財務問題。真的要到了那個時候,恐怕這些個東西也讓人注意不了了。而且本朝也不會在乎這麼點小東西,若是伏法之人的家屬要求,肯定也是要還給人家的,但是這些還給的東西肯定是早就被人檢查過百八十遍了,就算對方是個間諜,或是其他什麼來偷情報和技術的,那也肯定流不出去,註定要死於腹中。
不管怎麼說。只從上個月回潮,三殿下就開始非常繁忙了。
忙到了什麼程度呢?
忙到了父皇每天都要獨守空房,淚溼衾枕而見不到自己心上人。那種孤獨和哀怨,以至於每天早朝的時候,我們偉大睿智的萬歲爺陛下表面上是在聽取各方面的報告,但其實……
父皇的怨念,每每在早朝的時候都狠狠地刮在我身上……死死地貼住了,撕都撕不開!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有點錯覺的認為父皇的眼睛是不是開始發綠了……
雖然有點驚訝,但是心裡竟然還是有絲絲甜味的。父皇待我,遠遠超出了我的意料,如今我只是幾夜不歸昭和,雖他不曾疑我,但絕不想離我。當然,我並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眼下之情況也斷然不許我這樣估計私情,父皇的江山於父皇之間的感情,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重要。
我且不想光是守得了感情,沒了江山父皇定是怨恨自己,到那時怕是隻能亡命天涯,運氣不好定是死於非命。若是事情變故,只怕和他之間必定有人將要天人相隔,這等情況,乃是悲苦我定然不願他去嘗試。
若是守得了江山而讓父皇離我而去……苦笑一番,手中的軍報也看的半半拉拉卻怎麼都看不進去了。書桌之上的燭光跳躍,沉沉的光線已經將我晃得眼疼,嘆息一聲疲憊的放下軍報,捏了捏眉心,強忍著睏意堅持看完他,即刻便點上了燭臺,燒了。
此時,哪怕是再累,我也要熬下去!只為了不遠處昭和寢宮裡的那人,少些煩惱和憂愁。父皇終究打我一輪,這是必定也是必然。我曾閒暇時想過,我和父皇之間若不是有任何的差別,或是天災**,絕命之病,父皇必定尚我先行離去。只是想想,這天地之間我與他,空留我一人,我就覺得害怕——渾身發冷的害怕!
在和父皇兩情相悅之時,其實心中便早就有了決定。我任玄青,甘為天下之大逆不道,於親生父親苟合。這等罪孽,斷然不想被世人所知,讓世人辱他毀他。這世間之事,尤其是權利兩字,最是奪人心性。而父皇與我必定是生活在這權利二字的圈中,終身如此。和父皇相好的那天,心中的擔心便一直跟隨我。
我知道的,一定不能讓世人知曉,若是知曉……玄青必定一人獨擔!斷然可以接受者妖惑宮闈,逆天苟合,失道**之罪,也不想那人沾上一星半點的侮辱和委屈。所以,我必定要做那心狠手辣,殺人不見血之人。
我想,那馳騁沙場,殺人無數,心狠手辣,殺戾氾濫之人,斷然不會有人想要找到這種人接親才是。再加上父皇現在隱隱的將我困在身邊,宮中文武百官無一不當我是父皇心腹,像是侍衛,死士,卻不像是兒子。再來,父皇並未曾給我什麼官職權利,他們也犯不著巴結我。而對於他們來說,巴結我,就是將自己的弱點賣給父皇,給他留著小辮子抓把柄。這等蠢事朝中的官員那個不是人精?會做麼?父皇也是看著這點才這麼做的,料想不會有人膽敢找上我巴結皇家,結為親家。
此生此世,任玄青只能是父皇的人,生亦同生,死亦同死,絕不會空留彼此一人餘這世上,受律步那喪偶孤獨之悽苦。
蹣跚腳步,吹著漸漸暖起來的春風,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父皇的寢宮前。站住,望了望這已經熄燈的寢宮,門口並未有侍衛,但是以律步訓練後的我觀察,方圓五十步之內,不少於20名高手將此地保護的水洩不通。心中定然,畢竟是自己做下的,這等保護的程度還是知曉的。我親親的用內勁推開門,不發生任何響聲,輕功渡布故意放慢,以求一點聲響都沒有,不會擾了這床上之人的清夢。
緩步上前,輕輕地掀開床帳,想看看這讓自己朝思暮想心中牽掛之人,不料等待著我的卻是一雙精神的發光的眼睛。頓時一愣,便被尋著了破綻,立刻脈門被制身上還穿著戰甲就被大力拽上了床,也不怪我腳上是否脫了靴子,猛的翻身將我壓下,迎來的不是粗暴和急切的求愛,而是溫柔的幾乎讓我顫抖的親吻。
從額頭到眉梢,從鼻樑到唇角,一點一點,一個接著一個,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