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身跪地道:“臣妾既然有膽來昭和宮,便不再有姑且性命之慮,心心念唸的均是我朝安慰!望萬歲爺您回心轉意!”說的還真是慷慨激昂,不過父皇聽得卻是氣的面色朝紅,連聲說了幾個好字,便拽了那個女子起身道:“今天朕定留你不得,索性便告訴你了!這是朕的皇子,三皇子,玄亭!你一句一個男寵,不僅僅是往他身上潑黑水,還汙衊了朕!”說完,將這個面如死灰的妃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冷蔑道:“玄亭的身份至今還是秘密!朕定留你不得,正好你也要以身試法,就賜你毒鶴一瓶,你自己便在這昭和宮門外自我瞭解吧!”
我聽得頭一陣陣的打旋,為何我身份要被父皇如此深藏?為何知道我身份的局外人都要死?父皇居然能夠橫下心來處死這個妃子?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父皇,而父皇卻異常冷靜的對我暗暗的壓了壓手,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衝進來幾個侍衛,其中一人手上還帶著一小瓶藥,一手就抓住了這地上的董妃髮髻,活生生的在她的慘叫聲中拖了出去,過了一會就聽一聲慘叫,便沒了聲音。
我全身一陣陣的發冷,均是不敢說話。而父皇卻是嘆了口氣,轉身坐在了我的床鋪上,轉過頭來,看著我。
“怕了?”父皇的臉上居然還有一絲笑意。
我估計我的臉上已經發青了。父皇卻伸出手在我眉上摸了摸,輕輕在我右耳邊道:“等你傷好了,父皇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