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他的劉系本家軍。軍中都是跟著劉成的人,並且在要職上劉成早就安插好了自己的本家子嗣。當下只要他大手一揮,靠近京師的劉成本部就立刻圍上來,然後再由肖貴妃手刃父皇,我估計了一下,劉成恐怕那個時候連傳位詔書都準備好了。
不過這份詔書是給誰的,那就已經不是我和父皇想去想的事情了。不管是給誰,劉成都鬧出了這麼大的陣仗想來他也不會虧待他自己的。再來就是劉成在包圍京師的時候,一方面是延遲四面部隊對京師救援,再來估計他還聯絡了西域那些諸侯國的兵馬。皇爺爺當年去世之前就對這幫西域人不放心,大軍幾乎都壓在了西域。同樣這個大軍也讓有了反心的劉成不放心,怎麼說他都會在造反當日死活給拖住這西北大軍的。
綜合了以上幾點,父皇和我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不過在那之前,父皇也很是仔細的詢問我:“你在邊關,是哪個大營?”我沒有任何遮掩道:“西北大營,不過不是駐守在西北,而是在東北方的塞外。”父皇一驚,當下就不明白了:“西北大營怎麼駐守道東北塞外去了?”
我笑了笑道:“還不是前幾年換防換的。劉成似乎是害怕各地的鎮守的將軍發現他遲遲不換劉系軍隊,所以經常是把這個軍的部隊調動一部分到另外一個部隊,搞得將領認不得下官,下官找不到將領。”父皇怎麼一聽臉都氣的青了,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換房的事情還是他同意了才能換得,只能是劉成這招玩的忒厲害了,每次上摺子都不說部隊所屬軍號,直接是寫著哪個哪個統領多少人調換哪個哪個統領了多少人,玩的就是這麼個文字遊戲。不過好在這種調防真的很少,而且大多的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部隊,若是王牌主力部隊這麼被調動了父皇看不出來那就是傻子了。
“這麼說,你以前是駐守在西北的。”父皇瞭解了其中的緣由後也算是明智的不去糾結這個問題了,反倒問起我了。我當然不需要和自己父皇藏著掖著什麼,當下就老實的說了:“是的,西域路途大多是沙漠,嚴重缺水,在那裡生存是很難的。”
父皇的臉上頓時不好看起來:“哼,那些個西域諸國不就是打著這種天然屏障才為所欲為麼?我朝直開國以來就鼓勵行商,南邊的水路和這西邊的旱路都是重要的必經之地。眼下西域諸侯各國都不安分,這對國家來說不僅僅是損失,關鍵這是犯了我朝的天威!一個國家居然連自己的商人都保不住這算什麼!”說道了最後,父皇可以用雷霆震怒來形容,但是我卻不出一聲。我知道,西域的混亂,在西域生為斥候的時候不是沒看過那些被人伏擊過後的商人殘骸。
但是想在西域這片黃沙土地上暢行無阻,這得是多難啊。我思前想後,最後還是輕輕道:“若是父皇想要對西域下手,那麼最好就在劉成造反的時候。”父皇聽了我這席話突然吃驚的看著我道:“對西域下手?”
我點了點頭:“兒臣想的很簡單,既然招降了西域各國他們還這麼不老實,那麼索性滅掉好了,省的麻煩。而且西域各國不僅僅是對我朝下手,那些遠道而來的商人肯定也有載在他們手上的。這麼一算西域各國的金庫肯定是賺的滿當當。”我邪邪一笑,父皇緊跟著就是一愣,過了許久才咳嗽一下,不自然的撇過頭去道:“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劉成這裡若是父皇已經十分把握可以拿下的話,就讓西北軍拖住來犯的西域軍隊,很簡單隻要守城不出就行。”我看了下父皇書閣牆上的地圖,一把抓起父皇的手將他拖到地圖下,指給他看道:“一旦西北軍拖住西域軍隊,只要朝中劉成被擊潰,這擊潰劉成的大軍不必返回,直接取道去西域,聯合西北軍直接將西域主力給拿下。”父皇看著我指的地圖,又跟著我的手所指方向看著京城和西域的關係。我跟著道:“想來西域若是和劉成有盟約就應該知道,若是想侵入中原,必須要長途跋涉,我朝路途是從京城到西域容易,只要順水而下便可以,但是西域要是侵入中原不管是繞山的旱路還是逆流而上的水路,只能是慢,而且快步了。”
父皇看著我說的,細細的想著,自己也在地圖上比劃了起來,他最後想了想道:“三兒,繼續。”我點了點頭道:“劉成計劃是上元節,各地糧食都已經豐收完畢,而且不巧的是通往西域的路上多是森林和高山,幾乎沒有什麼重要的城鎮,也就是意為著西域侵入中原的時候是得不到任何補給的。”父皇此時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立刻賊賊的笑了起來:“只要我們搞定劉成,一方面通知西北軍將西域軍隊放進來,然後緊閉城門,再由一隊奇兵埋伏在他們必經之路上,想來前後埋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