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了兩聲,父皇從背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對李冬來道:“發燒了,去找太醫。”說完便大步走開,自己先進了行宮別館。李冬來點頭稱是,便對他身邊的小太監吩咐了一聲,小太監立刻小跑著離開了。
李冬來伸出手想要攙扶我進去,我擺了擺手。就算是發燒爺也沒有虛弱到了需要人攙扶的地步。對著他道:“帶路。”
若是尋常,發燒風寒,大多是喝一大碗燒刀子,直接捂著矇頭睡一覺便好了。可是大約是真的應了病來如山倒這句話,感覺這次病的比往常都要重,燒的糊里糊塗,眼睛都看不清楚了,想來是父皇讓我換襲衣的時候,凍著了。搖了搖頭,回到京城整個人都嬌氣了,一個風寒都能鬧騰的這麼大。
李冬來引著我道了一處院落,推開門讓我進去,我根本什麼都不看,在內屋找到了床便開始脫卸盔甲,然後是中衣,棉褲,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一句話都沒有。李冬來大約也是知道我難受得緊,什麼都不說上來給我放下帳子,便關了門出去了。練過內功的人耳朵都很好,就算李冬來再怎麼小聲的說話,我還是聽見了塔和門口的小太監囑咐道要好好照顧我,待會太醫過來了診斷後讓人把病情通知給他。還想聽點什麼,人已經忍不住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非常好,幾乎沒做任何夢。醒來的時候隱約透過床帳看到了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雖然身體還是很不舒服,但是好歹不像傍晚的時候,那麼無力難受了。身體被捂在被子裡捂了一身的汗,黏黏的非常不舒服。索性起身想要擦洗一番,一旁的小太監看到我起身了便近身前來伺候。
“大人。”這小太監一張口,我就明白父皇沒將我的事情公佈出來。
溫水凝意,蒼白雪
這一覺睡得非常好,幾乎沒做任何夢。醒來的時候隱約透過床帳看到了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雖然身體還是很不舒服,但是好歹不像傍晚的時候,那麼無力難受了。身體被捂在被子裡捂了一身的汗,黏黏的非常不舒服。索性起身想要擦洗一番,一旁的小太監看到我起身了便近身前來伺候。
“大人。”這小太監一張口,我就明白父皇沒將我的事情公佈出來。
李冬來是個會看父皇臉色的人,父皇不說他自然也不會和下面人說我的身份,所以這個小太監估計連我姓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個比他大的官,讓他好好地伺候著。小太監不緊不慢的掀起床簾道:“皇上派太醫來看過了,您是風寒了。”說完轉身從暖盒裡端出一碗藥來:“李公公說了,您要是起來了趕緊把藥喝了,放久了藥性就沒了。”
我看了看黑乎乎的藥碗,端了過來一口喝下,皺了皺眉頭。“有吃食麼?”
“有,李公公讓人給您備下了,一直熱著。”頓了頓道:“大人您是要在床上用還是下床用?”
我道:“下床用。”又不是什麼大病,在床上用餐實在有點不像樣子。
“是。”小太監說完便從一旁的屏風上拿下了我的紅色中衣,還有一件白色的大裘,順勢要往我身上披。我穿了中衣,攔了他要披在我是身上的大裘道:“這……是誰的?”
小太監的眼裡亮了亮:“李公公說是聖上賜下來的,太醫說人您身子有點虛,要注意保暖。”
我沒出聲,坐在桌子前面,開啟了暖盒,裡面擺放著一碗白粥,幾小碟精緻的小菜。我看了看這個暖盒,上面繡這龍鳳,下面的炭爐裡放置著幾個不大不小的火炭在哪裡加熱著,確保整個暖盒子的東西都不會冷掉。
這個暖盒很是精緻,恐怕是父皇日常用的東西。
心裡有點忐忑,父皇對我已經超出了對待一個皇子正常的寵溺範圍,我不明白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也不明白他這麼做的意圖究竟何在。更不想去想,這些事情被有心人看見了,將是什麼樣的後果。
心裡不是滋味的吃完了粥,渾身還是黏糊糊的難受,便抬頭問了小太監:“可能沐浴?”小太監一邊收拾了飯碗,一邊答道:“可以的,後院就是一個溫泉。”
我看了看外面,快道丁庚之夜了,想必不會有什麼人這個時候在溫暖裡泡澡,我邊吩咐了這個小太監自己先去休息,我直接拿著盆架上的毛巾順著小太監指的方向尋那個溫泉去了。
這裡是皇家行宮,每一樣東西都有著皇家特定的標準。不過只要我不去逾越這條標準,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也不知道是這漫天飛舞的大雪太過迷惑人,還是這個小太監存心和我過不去,我順子他指給我的方向繞了好幾圈也沒見著溫泉。好在,李公公早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