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少幹過。當然默契是也必不可少的存在,只是先下看了太子的眼神和挑起的眉毛,我便知道他的意思。
‘喂,事情鬧大了,怎辦?’
我自然是站在那裡不動,面無表情,也不可能開口說話,不過此時我眼睛看了看太子,又瞟了瞟父皇,再看了看天花板,然後接著看群臣大鬧的好戲。
‘沒事,父皇搞定,咱們看戲。’
當然我的眼神也準確無誤的傳達給了太子,隨後便見他看了一眼站在文臣中的四弟,輕輕的搖了搖頭。看樣子大家心裡都有數了,那就好。
很顯然,父皇沒有打算放過這些人,他只是淡淡的看著這些不斷上鑑的大臣,還有一臉霸氣,相當桀驁不馴的抬頭直接看著父皇的劉成。若是說膽子不小的話,劉成才是最佳的典範吧。朝堂之上公然直視聖顏。
劉成很是自傲,他自認為擁有的權力已經能夠讓他可以威脅到父皇的位置,只是他想不到,父皇一直以來縱容他囂張的最終目的,不過是一種清洗。
清洗。
這種清洗在歷史上屢見不鮮,
昨晚父皇對我說過,雖然他的年紀還是壯年,但是太子已經可以執政了。相比較之下,父皇並沒有過多的貪戀於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反而更加傾向於撂下擔子撒手,看著太子當上皇帝苦歪歪的去煩惱的時候,他可以在一旁幸災樂禍。
當然,我並沒有這麼傻傻的去相信,雖然我知道父皇不會再瞞著我什麼也不會再欺騙我,但是發生這麼多事情之後我總是本能的去把事情細細的回想,然後再多做幾個猜想。自然,一個理由或大或小的佔領了我的思緒,那就是我和父皇之間的問題,讓他不得不去放棄皇位保全。
“不要多想,”父皇將我摟在他懷裡,輕輕的捏了捏我的胳膊:“放縱劉成的計劃早在三年前就開始了,不然他伸手在兵部裡安插那麼多的人,朕豈會不知?”我輕輕的掙動了下,並不是太習慣和父皇這麼貼近的親暱。“太子的心思很多,不過他很有原則。朕將這個天下放手給他是很放心的。但是在放手給他之前,朕必須將這個朝堂上清洗一遍。”
我驚詫的回頭,看著父皇冷靜明亮的眼睛,在夜中月光的照耀下居然還能這麼清楚。“不要驚訝,這是歷朝歷代絕對會發生的事情,臣子用的時間長了,難免會有那麼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但是若是不把他們都揪出來終究都是一群禍害。”
約是我轉過頭去看父皇的時候,本來就有點鬆開的褻衣更加的鬆了,父皇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在我的脖子和肩膀附近重重的吮吸,在淡色的月光下很明顯能夠看到身上那粉紅色的痕跡。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卻被父皇抱的更加緊了。
“劉成的個性很驕傲跋扈,自視甚高,既然要清洗那麼就要給這幫不安分的找個頭頭,不然他們怎麼能夠蹦躂的這麼歡快?”我聽了以後,冷笑了一聲。父皇想要交給太子的是天下,皇帝的更替註定了不會太過於安分,父皇早早給我看的《史籍》中這種事情雖然不會白紙黑字的記錄下來,但是從那麼多的事件中不難看出來這些端倪。
“不過,三兒。”父皇將我牢牢的固定在他懷裡,壞笑這道:“朕可是聽說了,去了趟老四家你可是毫不吝嗇的送了禮物啊,”父皇的嘴角翹了翹:“朕跟你這麼久了,你……今年過年準備給朕送什麼年禮?”
開始一看到父皇不懷好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有什麼壞水了,沒想到他居然能夠厚著臉皮問兒子要禮物……我只能討好的笑了笑道:“父皇,兒臣很窮呢……每個月餉銀少得可憐的。”父皇一臉壞笑:“怎麼,過年也不準備孝敬?朕真是養了只白眼狼。”
這話一說我可就真的急了,我慌忙的道:“那,哪能啊,兒臣買不起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這樣,父皇您要是在兒臣這裡看中了什麼,兒臣二話不說一定在大年夜給您送上,成不?”
頓時,父皇的一臉壞笑才消隱而去,點了點頭:“好吧,看來三兒你真的是有點困難,為父也不好讓你難做不是,朕大年夜在你這選個就是。”說完,那翹起的丹鳳眼裡還帶著笑意的閃了閃,不過他的臉上神色卻是真二八經的。
不過真的讓我拿出什麼珍寶我也真的是拿不出來,索性我便佔了這個便宜,一臉壞笑道:“哎,好說,好說,不過父皇,咱們可是說好了啊,這一言既出……”
父皇淡定道:“駟馬難追。”
我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天花板,想著昨晚和父皇說的那些話,尤其是在這禮物的上面,想起了父皇當時的表情,就覺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