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通脈活血之用,我試試看能不能把他體內凝固的血脈疏通起來,說不定黎清玉就能夠醒過來了。”這話說的詳細,既是在給林賢解釋,也是在給鳳旅自己一點慰藉。
林賢眉梢揚起,終於露出了這幾天來唯一顯露的一絲喜悅,然而也是稍縱即逝,黎清玉仍然危在旦夕,不見到他真真切切睜開眼睛,林賢的心依舊提著放不下。
費了半天勁,也耗了自己不少真氣,但黎清玉依舊不見轉醒,鳳旅心裡著急得不行。倒是林賢,他一直扶著黎清玉也在仔細觀察著他的狀態,見黎清玉的臉色被鳳旅逼得泛紅直要發紫,他當機立斷,從前方對著黎清玉的胸口狠狠一掌擊了下去。
鳳旅驚訝不已,還沒來得及喊一句你要做什麼,就感到手下一直滯留的真氣流通起來,黎清玉的身體猛地顫動了一下,接著往前傾倒,從他口中吐出一口發黑的血。林賢緊張地盯著,停了一會兒,又吐了起來,一直到把身體內帶著毒的淤血全部吐出,黎清玉才軟了身子,閉著眼倒回鳳旅懷中。
匆忙又檢視了黎清玉的身體狀態,鳳旅長長舒了一口氣,脈象雖然微弱但也算是開始顯示了,臉色也不再是一開始死人一般的蒼白,終於煥發出了一點兒生機,看來用不了多久便能醒過來了。
林賢終於也安下心來,方才想起鳳旅是獨自一人前來的,便問他道:“怎麼未見到花前輩?”
鳳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去找冷燚去了。”冷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