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而這之間齊麟都還未見到她。
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梁殷梅也表現得好像見不見的到面其實也無所謂的樣子。
紀言手捧著茶,望著坐在亭子裡發呆的梁殷梅。
本來應該要由雲寒來服侍梅兒的,但差不多三天前雲寒突然說有事就出門了,看他急急忙忙的樣子紀言也不好意思跟他說他的身分應該是不能隨意出外的。
不過在出門前雲寒還特定叮嚀他「別讓梅兒跟阿洛碰頭」。
儘管紀言神經再粗也知道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事情在進行。
「怎麼?突然覺得我變好看嗎?」注意到紀言的視線,梁殷梅轉過頭來,她輕輕笑著。
「你為什麼不去見少爺?」想起那天梅兒剛到齊府時急切想見齊麟的神情,紀言感到奇怪。
照理說……這樣一個痴心的女孩不是會天天都期盼著心儀的人來見自己嗎?怎麼……怎麼她卻又表現的來不來都無所謂了?
這莫非是一種欲擒故縱?不……梅兒不會這樣的。紀言心想著。
「為什麼……?」梁殷梅突然蹙起柳眉來,她望著紀言,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要我怎麼想?那天……那樣的畫面,難道你以為我單純到認為齊麟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嗎?」
梁殷梅知道,自她還在齊府時她就很清楚,齊麟好少接近女色甚至是男色……一旦接觸了,那就表示齊麟心中有了人。
梅兒不笨,她知道那個人是誰。
她心碎了,卻哭不出來。有時候越是難過,心中的酸苦就越是難以宣洩。
「你變了。」突然察覺梅兒不再天真、不再無邪,紀言感到苦澀。
原來每個人都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改變,齊麟是這樣,梅兒亦如是。
那他自己呢?艾袁凜呢?
紀言不懂,為何人總是會變……連心也會變。
紀言喜歡過梅兒,在知道梅兒喜歡少爺後他仍是不斷的默默關心她、守護它……直到她嫁去冬縈。
那陣子紀言的眼總是紅腫的,相比起齊麟,紀言或許比他更喜歡梁殷梅。
可是,他卻又受到艾袁凜的吸引……愛上他沒有身軀的靈魂……。
知道紀言在感慨什麼,梅兒上前伸手撫摸他的臉龐。「人都是會變的,只是……我還愛著齊麟,愛得……心好難受。」
這就是白碩旋說得那種苦悶嗎?
心像在灼燒著靈魂一樣……難受到窒息,可是……還是想愛……想愛到自己無法再愛為止。
看著梅兒深邃的眼,紀言感到心痛。
這痛……來自於艾袁凜。
紀言不懂為何艾袁凜會心痛,他只知道那時他對梅兒曾經的一往情深似乎不小心被艾袁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