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紀言來到了大廳。
「雲寒!?」見著在大廳等候的身影,紀言感到奇怪。
照理說管家應該是認得雲寒的呀!怎麼他剛剛說並不認識他呢?難道……!?
感到事有蹊翹,紀言轉身就要奔回後院。
「等等!」雲寒拉住紀言,他的聲音竟在顫抖。「紀言……一切都走樣了!」
「什麼意思?」感到不對勁,紀言這才注意到雲寒滿身的傷。「天啊!你身上的傷事怎麼來的?」
苦笑著,雲寒緊緊拉著紀言的衣袖。「事情越來越糟了……我發現把公主抓走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冬縈未來太子妃徐慈的手下──小荷!」
「小荷……!?」紀言皺起眉來。他可一點都不知道這個人,倒是……「你說的徐慈莫非就是那個天才術師徐慈?」
「我不清楚……」搖搖頭,雲寒的臉上盡是無奈。「紀言……你知道我身上的傷怎麼來的嗎?」
面對雲寒身上觸目心驚的傷痕,紀言心中已經有了個底。他搖搖頭。
「公主……璽倩本來要承受這些傷的,是我求他,讓我代替璽倩捱打的!」似乎很高興讓璽倩免於皮肉之痛,雲寒咧嘴笑了。
「他?」感到不對勁與怪異,紀言眯起眼來,警戒的問道:「公主她……發生什麼事了?」
「因為阿洛。」沉下臉來,雲寒低聲說道:「他說……要怪,只能怪阿洛……。」
不好!
在心中大叫不妙,紀言很清楚那個徐慈就是天才術師徐慈,因為雲寒現在的神情很明顯就是被她控制了。
不過……白洛旋和徐慈甚至是那個小荷……到底有什麼關係?
「白家該絕!」似乎被徐慈的邪術給激發出心中的怨恨,雲寒睜大眼。「白洛旋不應該受到璽倩的青睞,他不應該繼續活著,他不應該……!」
被雲寒這樣的轉變給嚇了一大跳,紀言開始認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而你!」看向紀言,雲寒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小刀。
「雲寒你!」
「你也不應該留著!你的體內有著艾袁凜的靈魂,而艾袁凜……跟白洛旋有關係!」似乎打從心底想要殺了一切跟白洛旋有關的人,雲寒舉起小刀來朝紀言刺去!
勉強躲開雲寒的攻擊,紀言不敢相信愛情也會使人走火入魔。
雲寒很愛璽倩……卻愛的產生價值觀的偏差。
在他眼中,或許錯的不是自己本身,而是白洛旋這個人的出現。
「你冷靜下來,雲寒,不管你先前聽到什麼,那都不是真的!」試想讓雲寒恢復理智,紀言一邊閃躲他的刀,一邊思索著到底是誰在幕後主使著一切。
「該死!都該死!」已經毫無理智可言,雲寒似乎在來齊府之前就遭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因此他的眼佈滿血絲,看起來猙獰且嚇人。
「啊!」不小心絆到大廳的椅腳,紀言跌坐在地。
「紀言……我……」突然恢復理智,雲寒看著自己手中的刀,一副不可置信自己等會兒要做什麼事的樣子。
「快放下你的刀!快!」察覺雲寒的恢復只是一時的,紀言大喊,希望阻止等等可能會遭遇的一切血腥。
「我……唔……!」似乎被什麼給加以控制,雲寒感到頭疼。「我……我做不到,紀言……我無法放下刀!」
明明心想著要放下小刀,但手卻…。。。僅僅的握著刀柄。
「啊!」突然大叫,雲寒開始笑了起來。
此時的他……不是剛剛的他。
「你到底是誰?」蹙著眉,紀言見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
「白家的人都該死……白楓旋、白洛旋……都該死,該死!」似乎聽不見紀言的話,雲寒猙獰的笑著,他舉起刀來,準備往紀言刺去。
知道自己躲不了了,紀言索性閉上眼接受一切。
然而他卻聽見自己說出「不準傷害他」的話語。
想知道發生什麼事,紀言卻墜入黑暗之中。
是艾袁凜!?
感到驚訝,紀言可以感受到艾袁凜利用自己的身體和雲寒發生衝突。
他……救了自己?
在黑暗中,紀言笑了──發自靈魂的笑。
艾袁凜的奮不顧身……如果可以,他是否能把這舉動解讀為另一種他渴望的情感使然?
如果可以……他是不是可以小小的希望……艾袁凜會對他有除了好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