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帶壞了。葉兄對考試準備的怎麼樣,這書要看,休息也要好才行。”
葉夏氣色恢復如常,也沒再說什麼,跟於淺唐小金道了別徑直離去了。唐小金狠狠瞪了於淺一眼,也就扭頭走了。房間裡只剩下於淺一個人。於淺氣鼓鼓的,隨意洗漱了一下,把水濺的到處都是,又不管不顧翻身上了床。
躺在床上,於淺覺得來京城的第一天,看到新奇東西交到新朋友的愉悅心情,一次兩次都被這個三王爺的下作事給毀了,心裡可委屈了,嘴裡嘟囔著把三王爺從裡到外挖苦了個遍,然後就帶著對三王爺的一腔哀怨進入了夢鄉。
兄友弟恭
周舟行從陌生的床上醒過來,好一陣才想起自己在哪兒。其實昨晚走到長春院門口,他是想進去的見見扶琴的。只是轉念一想,即使見了面也不知說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便進了這南風館。
周舟行沒有喝酒的習慣,但還是不記得昨晚進來之後發生了些什麼,反正也是些不重要的事。慢悠悠的起身之後,也沒再看身旁熟睡的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