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是什麼?”符鳴拿起來就著淡淡的月光一看,是一個小巧的瓷瓶,拔開塞子一聞,有股淡淡的花香。
石歸庭說:“我配的藥,可以潤滑。”
符鳴笑起來,倒了一些於手心,然後用手指沾了抹向密處,果然細膩滑潤,開拓起來方便多了:“真是個好東西!”他由衷地感嘆。
石歸庭將臉埋進枕頭裡,羞得都沒臉見人了,給自己調配這樣的藥。
符鳴很快便開拓好,提槍一衝而入,石歸庭驚叫出聲。符鳴吻上來,將他的呻吟全都吞入腹中,開始猛烈的攻掠。這一夜顛鸞倒鳳,直到後半夜,兩人都撐不住倦意,這才草草收拾了,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日在燦爛的春光中醒來,日頭已經升得老高,窗外鳥兒婉轉地高歌,石歸庭驚跳起來,卻因身上的各種痠痛而摔回被窩裡。符鳴不睜眼,伸手將石歸庭牢牢攬在懷裡:“石頭,再陪我睡會兒。”
石歸庭與他肌膚相貼,溫暖而舒適。他想起來一件事,掀開被子,檢視符鳴的傷口,胸膛上新生的肌肉糾結而暗紅,看起來非常猙獰。石歸庭鼻子一酸,在他的傷口上吻了一下。
符鳴將被子拉上,然後將他摟在自己懷裡:“別看了,都好了,不痛不癢的。”他的手在石歸庭的背上慢慢摩挲,又漸漸勾起了兩人心裡的邪火。
石歸庭連忙抓住他的手:“阿鳴,別。該起來了,今天我還要去替沉水坐堂呢。”
符鳴睜開眼睛:“不去了,你這樣子還坐什麼堂,你坐得住?”
石歸庭脖子都紅了:“可是已經說好了啊。”
“就不能休息一天?他自己也可以去吧。咱們這都多久沒見了,你陪我好好說說話。”符鳴死命不鬆手,禁錮著不讓動。
石歸庭只好嘆口氣說:“好吧,我去跟沉水說一聲總是要的吧。”
“你躺著,我去。”符鳴將他壓在床�